自从跟莫玉瑶在一起之后，林萧然的日子过得清闲，瑶儿经常会给他个惊喜，有些他想要的珍玩古董，随便说了一句，或者对着记载它们的古籍多看几眼，过些天，这些稀罕的玩意儿就会出现在他的桌上，他经常怀疑姐姐真的就是神仙……但心里知道她不是，她只是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美人，每天他搂着她的时候都能感觉到……
闲来无事，他便经常找些书来看，以前读的大多是正史，杂书看得很少，最近他常看《太平广记》，读到《计真》一则，说的是：计真的妻子本是狐仙，临死前告诉丈夫自己是狐狸，但计真依旧爱她至死不渝，书中的狐仙都美艳、贤良、善持家……这让林萧然想起了莫玉瑶……当他看见母亲复活的那一刻，就猜想过莫玉瑶是神仙或者狐仙……因为鬼不能出现在白天，狐仙却藏不住身上的尾巴，这些都是古书上都有记载。
自从那天被抬进大宅，林萧然的心里就有疑惑：当时他跪得虚脱了，膝盖也跪伤了，朦朦胧胧地看见，有些奇怪的人在为他疗伤，但等他醒来时，服侍他的灵儿却说，他昏睡了十天，只有灵儿在照顾他，当时他就猜想：这可能是狐仙的宅邸，那些人就是狐仙。
等他晚上见了主人，就觉得好生奇怪，母亲和外公都说主人是男子，他见到的确是个女子，一个天姿国色的女子，他想可能是以前的主人是男子，过世了，换了这女子来继位，然后他为了救母亲自愿“卖身为奴”……
但他过的奴隶生活很奇怪，开始的日子他每天都无所事事，除了丫鬟仆役少些之外，基本是跟以前小王爷差不多，难道奴隶都是这样的吗？他隐约地觉得只有他是这样的，这很蹊跷……
主人让他去值夜，其实有没有人值夜都无妨……值夜时，他每天都想象着主人在内堂与面首私会的情形，时间长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其实回想起来，他根本去过后堂，也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他假想的卧室里的景象也不存在，那张象牙床根本不是梦里的红木大床，屋内的摆设也完全不同，也就说他没有‘真凭实据’证明主人在卧室里私会面首，他只是看见他们进来了……之后种种都只是他的猜想。
然后就是有一天，他忍无可忍去找主人，想跟她说自己不干了，要杀要剐随她便，那一天就更蹊跷了，他见了莫玉瑶，就有一种亲切的感觉，瑶儿的举动更奇怪，好像很喜欢他，从那一天开始他们就在一起了……
然后蹊跷的事就更多了……以前他一直觉得主人风流成性，有很多“面首”，他只不过是莫玉瑶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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