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君顺着他的声音看着他伸开的手掌心,她打量了一眼,是一把鲜支种子,那日在平城买的。
“种不起来的,鲜支虽然不如宫廷名花娇贵,但也不是野草,气候适宜才发的了芽”。
军须靡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一丝惋惜,将手中的种子蜷缩握紧。
“相信我,我一定给你种起来,就是把长安的土移来我也给你种起来”。
“这样多麻烦,我直接回到长安看不更好”。
军须靡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来,“你要怎样才心甘情愿的留下?”
军须靡不仅要她留下,也要让她的心也留下,而不是一副躯壳。
细君眼光微微染了光泽,静静道,“我的心,从来没有踏上过乌孙的一片土地”。
军须靡听罢怒的站了起来,一把将手中的种子挥尽在地上,“好,好,你是求心如死灰”。
“等一下”。
军须靡驻足回望总望着她,脸上有些莫名得期待。
“这个还你”。
他的目光随着她细白的手指插入乌黑的发髻中,随意的拔出那根骨簪,递给她。
他盯着骨簪并未接过来,只是静静收回目光,回过头向外走去,“不喜欢就赏给别人吧”。
细君盯着地上散落一地的种子,恍的出神,她默默的将簪子插回头上。
“其实行凌早就到了长安,送了信却在未央宫里逗留了两日未曾返程,你知道为什么?”
细君慢慢弯下了腰,双手将地上的种子往怀里拔,种子散落的太远,怎么捡都有剩下的。
“因为他没有等到你想要的答案”。
长安城里的那个人见过她的信,会给她怎样的回复?让行凌迟迟逗留不肯离去。还有刘据,他,知道了会帮她吗?
军须靡走了许久之后,细君才从空落落的夏宫中起来,外面的玉儿推门进来从地上扶起她,一边轻拍她的衣裙。
她依扶着玉儿慢慢走到院外,路过一旁的一簇花丛时,散开手心,鲜支的种子扬进了里面,也不知到了时候,鲜支是否会抽出嫩芽。
回到帐篷内,细君便命令所有的人整理起了东西,她要尽快搬进夏宫,在那里等行凌带回来的信。
帐子里全是侍人在清点东西,细君嫌闷便带着玉儿和常笑在外面随意逛着,说是逛,也无甚风景可看,除了草原便是飞鹰,还有帐篷。
蓦的玉儿停住了脚,往一个帐篷前一对正在说话的乌孙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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