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亮带着那个右眉角带黑痣的高个子进了师叔的休息大厅。方欣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秋意很浓，树上的叶子已经快落光了。
“师叔！人带来了。”吴亮把那人怂到师叔跟前。
“说吧！谁派你们来的？”方欣没有回头。他的声音里却透着寒意。那高个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你不说，我师叔就把你做成标本！”吴亮恫吓着他。但是吴亮的脑海里出现了地下实验室里那些恐怖的画面。他的身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抬手揉了揉鼻子。那人的脸色惨白，吓得退了两步。
“说了就放你走。”方欣转过身来。他的深邃的眸子里寒星点点。
“真的？”那人似乎不信。他直眨眼睛。
“我方欣言出必行！”
“好，我说！我是方兴国际科贸集团的探子。专门收集和盗窃高科技的产品资料。”那人站直了身子。
“你的真名？”
“唐辉。”那人脱口而出。
“你可以走了。”方欣又转过身去。吴亮自然知道师叔的用意。他们配合这么多年，师叔的心思他最明白。吴亮带着那人出了公寓。
“你和徐志的父亲是什么关系？”吴亮探问。他想知道答案，却又怕徐志的父亲也牵扯其中。
“我们是大学同学。这次是我故意接近他的。因为他的儿子在这里。”唐辉还算对朋友有个交代。吴亮听后，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不然，徐志这个徒弟恐怕是留不住了。吴亮打开院门，解了那人的穴道。那人身子一晃，人已经在几丈开外了。
跑得还挺快？吴亮隐了身形追了上去。唐辉施展轻功跑了一会才回头。他确信没人跟踪，就在路口处拦了一辆出租车。吴亮和唐辉同时上了车。出租车司机觉得自己的后门开了一下又合上了。他回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他又看了看身边的唐辉。
“去附一路！”唐辉拢了拢头发，定了定心神。
出租车大约开了半个小时左右，来到了附一路。
“三环街52号。”唐辉从反光镜中看了看后面。他确定没有跟踪的车辆后说出了自己的住址。车子行驶道一座二十一层楼前停住了。吴亮跟着唐辉下了车，走向了那栋大楼。
唐辉上了电梯。吴亮就站在他的对面。不过他什么也看不见。吴亮看着他按下了十九楼的按钮。
电梯门开了，吴亮随唐辉来到了一间屋子。
“你怎么回来的？”那矮个子就坐在一张办公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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