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原来老子走神,那支假脚偷赖。踩在地沟里去了。
我栽下去后,“笃”地一声闷响,我的头就和冷冰冰硬帮帮的混凝土碰上了,我心想完了,肯定要搞个脑震荡什么的。
当我爬起来的时候,感觉脑筋还可以正常运转,这才意识到我的头没事,这才想起我头上戴了一顶刚才我还烦不胜烦的安全帽,谢天谢地,看来那些个头头们有点眼光。
一丝痛从我的脚杆传到了我的大脑,才发现我的脚受伤了。并且受伤的左脚冰凉冰凉的,沟里有水。裤子和鞋都湿透了。
“走,跟我回去把裤子和鞋换了。”马夜壶说。
“不是上班时间到了吗?来得及吗?”我说。
“没关系的。”马夜壶拉了拉我。
换了裤子和鞋,重又来到地下室。来到干活的地方。我们是来搞粉刷的,四个人一组,三个大工和一个小工,我当然是和马夜壶一起。他说了,先让我做小工,慢慢熟悉后再教我粉墙。
妈那个巴子,这个工地上的活真的是累得有些不像话。
听夜壶讲,以前都是两个大工一个小工的,现在为了增加利润。就勒俭节劳了。我像是推磨的骡子一样团团转,累得软酸酸的,真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让人兴慰的是,马夜壶知道我从没干过这活,有许多小工的事他能做的,他都帮着做。不过他也有所顾忌,因为这粉墙是分了数量的,一天一个大工要粉五十个平方。所以大工们干起来跟机器差不了多少。
“沙灰!”一个大工在凳子上大喊,墙面太高,一次性是粉不到位。
三个大工中,就他有点儿脾气,他不是我们昨晚睡的那个寝室的。我要是稍微有点慢,他就要叫,而且那叫声还显得有些不耐烦之样。我初入队伍,不敢造次。不过他这样叫了好几声后,马夜壶的面子就有些挂不住了。“叫什么叫。大不了晚点!”
“晚点,到时其他组都走了。我们还好意思。”那人也不甘示弱。
“什么不好意思!”马夜壶更火了,“干这活的,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
“我到昨天下班的时候就走人,到时你一个人粉!”那家伙也叫了一声。
“走你妈个球!”马夜壶丢了东西就冲了过来。
“算了算了。”另一个大工忙拉住马夜壶。“都是老乡,一起打工的,吼个什么呀。”
“夜壶,算了。”我也劝道。
事情没闹大,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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