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这个你就不懂了，关于这方面的事，人们是百看不厌。”邢果红说，“你看许多电视电影，同一个题目同一个内容的翻来复去的拍了又拍，还不是有市场。而且，这次他们说要拍一段高质量，不切换镜头的录相。他们说他们早就想拍一段女孩第一次的录相，就是要用我这样货真价实的处女来拍摄。来达到真实可信的镜界。”
我闷坐在床上，人家卖得出去不，那是人家的事。关键的是，现在这帮家伙看样子是不跳黄河心不死，非要我和邢果红拍那第一次珍藏版的性交场面。也够他们想的出来。用处女来拍黄色录相，我不是干这行的，我不知道那些拍黄色录相的有没有找过处女来拍。不过，从我想像来看，这是不太可能的，谁个还没开苞的女孩就落落大方得让你拍他的第一次。而其他非处女所表演出来的第一次，无论她的演技多么精湛，也都会和真实有着一定的距离。所以，这次他们要拍摄的，也许就是独版的真品。
要这真是艺术的话，我还可以为艺术而献身。可这不是艺术，这是很多人都所唾弃的事情，我也逃不脱传统的谆谆教导，也摆不掉道德的严重警告。我要尽可能把我这张脸，在我认识的人面前和认识我的人面前绘出看得过去的脸相。
“真的就为那五万块钱，要把自己的身体暴光吗？”我问邢果红。
“遇到你，也算是我们有缘分，我也不隐藏什么，我觉得我把我的身子公开出来。带着我的第一次，五万块钱也算是值得的。我的好多同学和朋友，她们的第一次，也都是不小心随随便便的就给了别人，不为爱不为情，仅仅就是为了身体奥秘而已，我觉得我比她们牺牲得有价值，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了了我知恩图报的性情。虽然暴了光，却换了钱，说实话，我家里很究的，比起那些明目张胆卖第一次的女孩，我还是高尚了很多。”
我看着她，有些不相信是她说出来的话，一个正统的农村姑娘的思想，到了城里不过两三个月的时间，就发生了霉变。不知是时代着实开放、高等动物和低等动物没有什么区别，还是我的思想跟不上时代的步伐。
邢果红有她的想法，她有她的生长环境和思维方式。身体是人家的，脑袋是人家的，没办法的事。“你要怎么做，我没办法阻挡你。”我对邢果红说。“我可不能转让我的肖像权，”
“肖像权？”
“是呀，就是肖像权呀。”
邢果红的眼睛在我的脸上扫来擦去的。“人家明星的脸蛋才值钱呢。你是什么脸嘴，还那么值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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