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1，微胖警察勃然大怒，站起身：“你都说了！才多长时间，你就不承认？”
“说归说，签字归签字，签字是要负法律责任的？”看到对方怒气冲冲，我没但生气，还有点高兴。这种人，要想气他，也是没多少机会。
“你这人！”微胖警察气的话也跟不上来，他看了看两边的两个同事，猜其意思，要是他们不在，他可能要动拳头。
“你不承认不得行！你都承认了，都说了，这儿可是有录音的！不签字也是一样的。”
仰起头看了看四周，录音，我苦笑一下，这地方有没有录音，我不得而知，但科技这么发达，安个隐蔽的录音装置，还难吗？
“真的有录音吗？”我笑咪咪的问。
“那还有假！赶快签字！”
“那刚才你拍桌子的声音也录进去了。”摄像头在他们的上方，从角度来讲，很难捕捉他拍桌子的影像。可这声音……
“你！我跟你说！我这是正常询问！由于你顽固，我有点情绪反应，正常的！”
“你情绪反应可以拍桌子。你拍桌子，带动了我的情绪跟着激动，而我又拍不了桌子，我的情绪怎么释放？这是精神摧残，法律不容许的。可我没直接拿刀杀人，你几次提醒诱导我，说我提刀直接的杀了人，我一个平头老百姓，进到你们这里，精神紧张，神情恍惚，你这种诱导，我差点就信以为真，上了你的当，如果你倒此为止，我既往不咎。再这样，我要维护我的权利！”
一席话扫过去，微胖警察干瞪着眼睛，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接着倏地一转，急步走了出去。
紧跟着，记录员和陪审也走了出去。不一会，两个警察走了进来，把我带了出去。
被两个警察挟持着，过了一个大间，来到一个楼梯口，我抬脚走上楼梯。
“往哪的走！”一个警察拉住我，把我朝前推两步。
被警察推到向下的梯步上面，我心神领会，我应该向下走，于是我走了下去。
问询室在一楼，往下走，就是地下室。也怪我笨，关嫌疑人的地方，当然是在地下室，守起来方便不说，嫌疑人要想跑也困难。
下到地下室，中间是一条宽两米的走道，两盏发黄的灯泡，有心无力地照着这个走道。走道两头有窗户，看不到窗户外的光线，只看得到窗户上反射着灯光的铁栅。两边小房间，都是小铁门，有几间，没心思去细数。
往右拐，到最后一间，一个警察掏出钥匙，打开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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