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世南目光灼灼地望着莫小驻，脸上仍然挂着错愕的表情。他和很多玄云宗的同门讲过这件事情，而他们都认为虞世南是为了博人眼球才出此言，对炎魔更是嗤之以鼻。
毕竟，年代如此久远的魔，已经被人们所遗忘了。在经历了远古最后一个时期之后，在这个世上的绝大多数魔已经在仙人们的讨伐之下，湮灭在了无尽的岁月中，也活在了无数高阶修士的心中。
在无数次的黑夜中，每当他们想起自己活在远古神魔时代的阴影下，一些仙人总会被惊出一身冷汗。
莫小驻是虞世南遇到的第一位相信他所说之人。
“莫师弟，你真的相信我所说的一切？”虞世南脸上露出意外神色。
“相信了，以我现在的能力，又能如何？”莫小驻在心中腹诽道。虞世南自然不知道莫小驻心中在想什么，自顾自像是遇到了知己般，和莫小驻攀谈。
因为最近几乎所有的宗门弟子都在紧张地准备着三年之后，可以决定他们一生的宗门大比，虞世南的话题自然而然地回到了玄云宗大比上面。
“小驻，还有三年便是宗门大比了，前二十名可以被宗内的长老们收为亲传弟子。被收为亲传弟子，就不用再像内外门弟子一样，为了那点功德，花大把时间和精力，提心吊胆地出去做宗门任务了。只要负责管理宗门内部的一些事情，便可以将大把时间花在修炼上面。而且成为了长老的亲传弟子，传功阁内的功法无需功德点便可以随意修习。要知道，传功阁的每一部功法，在外面的修真市面上，都要上千块灵石！”
想到三年之后的宗门大比，莫小驻的心中泛起了一阵苦涩。
“虞门主，三年之后的宗门大比，我已经没有资格参加了。我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只一心向照料好百草园的药草。”莫小驻道。
虞世南愣住了，呆呆地望了莫小驻半晌，他下意识地散开自己的神识窥视莫小驻的法身。
在虞世南神识的照耀下，莫小驻的法身如同白昼般透明。他全身的经脉纵横交错，积淤堵塞。好像是中了极其厉害的催心掌般，五脏六腑和全身经脉被尽数摧毁，受了极其严重的内伤。
“小驻，你这是……”虞世南显得难以置信地望着莫小驻，对于仙人而言，经脉乃是丹田接通天地将至精至纯灵气的唯一通道，为修仙的根基。一旦被毁，则无半点修仙希望。
“我成了一个废物，不，我本来就是一个废物。”莫小驻面露苦笑。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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