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薄何家出来,峪青池和王侯往患者家里赶。
“薄何跟我说,简白说得很有道理,叫我们查一下骗人的庸医。她说简白可聪明了,每次这种事都猜得很准。”
王侯哼一声,“她说那人是谁啊,我怎么就看见个熊孩子了。”
峪青池说:“我以为你们天才之间有共同语言。”
王侯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愤怒,喊道:“他竟然叫我大叔!我比薄何还小好吧,他竟然叫我叔!”
峪青池笑了,“你还挺在意年龄么。”
王侯气哼哼地双手环胸,“他对薄何肯定不是真爱!”
“这是给自己一个拥抱——什么!”峪青池大惊,车子在路上歪了一下,引起一片鸣笛。峪青池赶紧稳定心神,“你说的爱和我理解的爱是同样的不”
王侯白她一眼,又觉得不能怪她,这人在感情方面天生少根筋。“我不知道你说得是那种爱,反正我说的是做过羞羞的事——”
“不许说!”峪青池厉声呵斥,“信息量太大,你让我缓一会儿……你怎么知道?简白说得?”
在峪青池的认知里,如果是简白说得,那很可能是谎话。哪知王侯非把她最后的期望掐灭,“我没眼睛吗。”
峪青池懵了,“不、不是宠物吗,怎么、怎么还羞羞的事了。”
王侯抗议,“跟喜欢的人做羞——”
峪青池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都叫你不要说了。薄何,薄何没跟我说啊。”
“你没看见她锁骨上有个印子?虽然不知道用什么遮了一下,可没遮全。”
峪青池用脑袋撞方向盘,“我以为是虫子咬的。”
这人意外的纯情啊。王侯冷眼看她,“你不能接受姐弟恋?”
峪青池锤方向盘一记,“这是重点吗!”
“所以重点是什么?”
“重点是,是薄何是不是被强迫的!”
王侯仔细回忆薄何的神情,“她面对简白时情绪挺平和的,不像受害者面和凶手。”
峪青池白他一眼,“你傻了,简白是薄何带大的,他俩可是有情分的,能跟普通案子比吗。你想想,要是我****你了,你能恨我。”
王侯有点懵,“不、不能吧。唉不对啊,你是不是说反了。”
“反正意思是一样的。”
这哪能一样。王侯想反驳,大脑却不受控制,自动脑补自己和峪青池……他忙抽自己一耳光,耳朵却不受控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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