峪青池对准麦克，“告诉她，赵光耀走了，是洪女士亲自来保的人。”
前台小姐知道赵光耀离开时，脸上露出淡淡的喜悦。等她听见洪女士的名字，这份喜悦又被嫌恶取代。不用王侯说明，老赵和副组长也知道这姑娘有问题。
王侯摸摸下巴，“你说，她更讨厌警察还是更讨厌洪女士。”
里面两人已经开始旁敲侧击，想知道她和洪女士的关系。
前台想了片刻，终于愿意说话了。她说洪女士不要脸，仗着钱多，逼迫老师跟她在一起。
峪青池想，赵光耀可不是赵光耀光明正大地进了小区。他在访客登记表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甚至直视监控镜头，一点没有遮掩的意思。
峪青池按下暂停键，指着监控屏幕，“这是绵绵的车，他开绵绵的车走了。老赵，查查车去哪了。”
王侯按下快进键，“臭小鬼直接出去了，他知道他们在哪……他们能去哪？”
简白眯起眼，打量眼前的建筑。因为位置有些偏，进去的人并不多。
他犹豫片刻，掏出薄何的手机，编辑一条短信，把发送时间设置在半小时之后。他看着屏幕，是他们的合照。
是他私自改，她也没反对就是。她总是这样别扭，从来不肯把心里话说出来。
简白收起手机，抬头看见电梯上自己的脸。他是笑的，却因为金属的反射拉伸成扭曲的样子。
诊所的门虚掩着的，门前那条黄白相间的警戒线被人扯断了。简白侧身进去，径直往赵光耀的办公室走。
办公室的门也是虚掩的。简白轻轻推开，诊疗室里传出个声音，“来的挺快。”
是赵光耀。
诊疗室里血已经清理干净了，器材几乎清空了，只留下一把椅子和一张诊疗床。赵光耀西装笔挺坐在椅子上，像讲师一般，和煦又慈祥。
他身后的诊疗床上，薄何紧闭双眼躺在上面。一条导管从她小臂垂下，安静地带走她体内的血液。
简白沉声道：“你的条件。”
“我的条件吗。”赵光耀突然笑了，“我要你生不如死，我要薄何这贱人身败名裂！”
简白满脸无辜，“不知道我们哪里得罪你——”
赵光耀猛地站起来，脸色阴沉。因为他表情变化太快，上一刻的笑意还未消退，显得他的更加诡异可怖。
他后退一步，来到薄何身边。“你这个变态！你小时候被人又鸟女干了，还是看见你妈跟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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