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汝鱼没有去看蛇矛和长枪之战,也没去想解郭为何左慈站在一起,他眼里只有一个人:满身血污躺在刘班昭怀里的阿牧。

阿牧眼睛闭着。

李汝鱼风驰电掣撞入废墟里,心中颤抖着矮身蹲下,又怀有期翼的问,“她怎么样了?”

任红婵有些愧疚,“受了重伤,不过暂时无性命之虞。”

李汝鱼长出了一口气。

眼角余光看见秀气青年,怒道:“北镇抚司的人都死光了么,郎中呢!”

秀气青年其实早就清楚阿牧的伤势,也早就有应对之策,并不气恼李汝鱼的以下犯上,依然挂着一副欠打的随和笑意,“郎中没有。”

一见李汝鱼就要怒发冲冠,暗叹一声,终究是个少年,不过能做到这样的少年已经很不错,比同龄人成熟稳重了太多,慌不迭又道:“但是有位神医。”

秀气青年挥挥手。

从废墟之后的客栈后院里,走出一位老人,身后跟着一位佩剑的汉子,李汝鱼愣了下,那佩剑的汉子李汝鱼见过,曾出现在女帝身旁。

剑房之剑!

这老人究竟是谁,来到蔡州竟然需要剑房之剑来保护?

而且看这架势,哪怕长街之上所有人都死了,这柄剑房之剑也不会出手,只会保护老人离开蔡州,显然老人的地位和身份,更在刘班昭之上。

只见老人疾步走过来,查探了一下阿牧的伤势后笑道:“无妨。”

医者父母心。

老人一生行医,当年甚至愿意为祸乱天下的枭雄治病,又怎么会不理解李汝鱼的心情,示意李汝鱼将阿牧抱到后院,笑道:“小哥儿勿急,只要这姑娘还有一口气,华某不说让她立刻活蹦乱跳,至少不会留下任何后患。”

李汝鱼嗯了一声,他已经听不见老人说的什么。

看着昏迷的阿牧,李汝鱼心疼如绞,从她在建康开始跟着自己,开封城外一次战岳单,阿牧身受重伤,一次战宁浣范夫子,阿牧留下心痛后患,澜山之巅阿牧又是全身浴血,每一次的激战,她都是受伤最重的人。

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却没有保护好她。

李汝鱼心很疼。

想起了在摘星山庄里的那番拒绝,李汝鱼越发心疼,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有些人错过之后才懂珍惜。

弯腰轻轻抚摩着阿牧的脸颊,温柔的说阿牧你可要好好的,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了,李汝鱼直起腰,对华姓老人一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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