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卿,你知道吗?她自杀过,不止一次。”
贺卿坐在书桌前,看着他每次画着一模一样的房子设计稿,脑海里不知不觉响起米悠说的话。
自杀,不止一次。
握在手心的签字笔止不住的颤动,连带笔身上“我喜欢你”四个字跟着模糊。
她居然想自杀!
“哗啦。”
书桌上的东西被横扫而落,一片狼藉。
严东衡说够了,够了吗?不够啊,他放不下,也不愿意放下,但是想到她手腕狰狞的伤疤,想到她曾经差点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他却怎么都下不了手。
他只是想让她认错,不想她死,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他要的不过是她低头罢了。
贺卿颓然的靠在椅背,手无力的下垂,黑色签字笔从掌心滑落,掉在白色的地毯格外显眼。
“贺总,聂氏那边打电话来问……”
“不用了。”
严东衡都已经亲自开口护人,他如果现在去触霉头,会伤了兄弟情义,严东衡向来护季诺白,难免新官上任三把火直接烧到他这里来。
“叮叮当当。”
贺卿望着窗前陈旧的风铃,这是他从丽江唯一带回来的东西,季诺白写的许愿牌。
他忘了他那晚以什么样的心情去的许愿林,又是以何种心情拿走了她的许愿牌。也许是为了证明吧,证明她曾经爱过他,证明他曾是她的专属品。除了那只签字笔,他找不到任何她留下关于“贺卿”两个字的东西。
她说,贺卿,我喜欢你啊。
说得那么大声,那么认真,是他听过最动听的告白,令他前所未有的悸动。
手机的铃声一阵接一阵,贺卿睁开了眼,不过是一会的功夫,他竟然靠在椅子里睡着了。
贺卿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颇为头疼的按下接听。
“贺三少真是个大忙人,连着几天请吃饭,别说人影,鬼影都没见着。”
凉悠悠的怨气,贺卿不怒反笑,“简大小姐回国自然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我还是不打扰的好。”
“啊呸!贺卿,老娘给你说,今晚和东子他们约好了一起去后海玩,你丫的要是不来,老娘铁定打断你的腿!”
“嘶,简熙,你说张口闭口就是老娘,你男人怎么受得了你?换我,早就把你给踹了。”贺卿站起来,捡起地毯的上的黑色签字笔。
“哎哟喂,贺三儿,还踹我?找打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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