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诺白承认她是故意的,带着报复的快~感。
从寿宴出来,她接到了祁蓁的电话,正是因为这通电话她明白了贺卿今天的举动为何。
嘴角的弧度达到完美,那双眼盛着残阳的殷~红,如带血的匕首,衬得夕阳下她的笑容愈发残忍。
贺卿想,如果季诺白是古时的刺客,她一定是最优秀的刺客,因为她轻而易举的给了他致命一击。他不知道原来有一种痛会令人窒息,一呼一吸都会牵着五脏六腑一起痛。
“所以,你刚刚说的,我全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没有订婚,你在电话里给祁蓁说了什么,我都知道。”没有放过她皲裂的表情,粗糙的大手抚上她微凉的脸颊,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温柔,“在你把戒指还给我的那一刻,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我想和你结婚。”
“你曾经给过我两次机会,现在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们在一起,小白,我想和你在一起。”
“贺卿。”季诺白伸手触碰他挺翘的睫毛,滑过他英俊的眉眼,好像他是一尊稀世珍宝。
男人将女人抱在怀里,他们相互触碰,眼里只有彼此。在外人看来,他们是一对浓情甜蜜的情侣,只有贺卿知道,她说出的每个字都像一把刀插在他的心头:
“凭什么你说在一起就在一起,你说分开就分开?”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在马场的时候,我那么疼、那么用力的抱你,是你把我的手扯开了,是你不要我了。”
是啊,是他把她从身上扯下来,她泪眼婆娑的喊着他的名字,他却头也不回的离开。
季诺白没有哭,没有笑,不痛不痒的说着,贺卿盯着她平淡如水的脸,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唇一开一合:“贺卿,我疼,已经疼到麻木再也感觉不到。”
真正的疼,是不会流眼泪,因为眼泪全部流进了心里,随着血液,将悲伤带到身体的每个角落。
“你是Eric的父亲,我不会阻止你们见面、相处,但是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所以,贺卿,放手吧。”
那一瞬间,季诺白看到贺卿眼中的希翼土崩瓦解,好似千万桃花灰飞烟灭。
贺卿看着怀里的女人,喉结动了动,说不出半句话。她的语气很温柔,像一个善解人意的妻子,她很体贴,为他抚平衣领的褶皱,让他以为时光倒退,他们回到了从前,而她亦是如此的残忍,告诉他,放手吧。
太阳掉进高墙,最后的一点温暖也没有了,夜幕缓缓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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