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来得太过突然,贺卿始料未及,愣愣的站在门口,幽幽的桃花眸望着季诺白,如古井般深沉。
季诺白一派坦然,大胆的对上贺卿的视线,没有丝毫愧疚。
空气一点一点的往下沉,谁都没有开口,又或者说,他们都在等着对方先开口。
“小白,对不起。”
贺卿打破沉默,他抬起的手刚要碰到季诺白,季诺白后退小步避开。
究其缘由,伤得太深,她早已没了再去拥抱他的勇气,她惹不起,却是可以躲得起。
“你走吧。”
季诺白下了逐客令,转身进屋。刚转身,贺卿就从后面保住了她,抱了个满怀。
以前她闹小情绪不想理他的时候,他就从身后抱着她,那时不管是谁的错,他都会先道歉,在她耳边说着:小白乖,我错了,不要生气好不好?
他低迷的嗓音比红酒还要醉人,轻而易举就可以将她迷得神魂颠倒。
季诺白不得不承认贺卿总能轻而易举的撩~拨她的心弦,他的胸膛与她的后背密不透风,她甚至能感觉到两颗心一样的频率。他的脸贴着她右边的发髻,她能清楚的听见他说的每句话。
“小白,我很庆幸公寓是你买的。五年来,我时常站在楼下,一直在想,家里的灯什么时候才能亮起来,它亮起来我就知道你回来了。”
“你回来了,我就有家了。”
家,他们还有家吗?
季诺白笑得苦涩,没有了啊,他们的家已经被他们亲手毁了,这个地方再也不会有被贺卿捧在手心、无忧无虑的季诺白,更不会有能把季诺白宠得无理取闹、有恃无恐的贺卿。
“我知道我们已经回不去了,我也知道我们走远了,但是我不想放手,所以你继续往前走,我会很快和你会合,小白,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把所有的事情处理清楚。”
别人欠你的,我让他加倍偿还,我欠你的,我拿一生来弥补。
季诺白疲惫的靠在贺卿胸前,望着白净的天花板,笑容惨淡:“贺卿,我什么都不想给你。”
不敢给,也给不起。
贺卿头埋在季诺白的颈窝,手臂慢慢缩紧,几乎想与她融为一体。曾经她把什么都给他了,是他没有珍惜,所以她疼了,全部收了回去,那么果决,没有丝毫犹豫。
粗重的气息喷在锁骨,应该很疼吧,要不然她怎么会感到颈部有些许湿~润。季诺白没有说话,只是低头解开他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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