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啊,我头昏眼花不行了,你快给我找个救护车先。”
这哪是惊喜,明明就是惊悚!
贺卿撒腿就往公寓跑,季诺白的病历资料如幻灯片在他脑海播放,医生说,她是生产后留的病,身体免疫力不高,所以需要格外注意,感冒对于别人来说是小打小闹不足为惧,但对于她来说随时都可以要她半条命。
正好有人从楼里出来,省去了找人开锁的麻烦。
“哒哒哒。”
贺卿气急败坏的按电梯,但两座电梯就是停在高的楼层不肯下来。
他从未觉得电梯这么难等,看着纹丝不动的数字,如热锅上的蚂蚁。好不容易进了电梯,数字却是缓慢上升。
短短几十秒的时间像是过了几个世纪。
公寓的门虚掩着,贺卿推开,长~腿跨进家门,四处搜索一番,发现季诺白只穿了件毛衣蜷缩在沙发里,什么都没盖,握着手机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以前季诺白总嫌弃他败家把顶楼都买了下来,现在他真为自己当初明智的决定感到庆幸,要不然她敞着个门,说不准会出什么事。
“小白。”
贺卿把人扶起来,季诺白听见声音,勉强睁开眼睛,虽然天旋地转,但她还是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谁。
不悦的扯开他的手,说着要往后面靠,“你怎么在这?”
贺卿手覆在季诺白额头,“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
“不去。”季诺白拍开贺卿,觉得他阴魂不散,有些烦躁,“我休息会就好,你走吧,不用你管。”
“以前没管,现在装什么好人。”
贺卿的手顿在半空,靠在沙发的季诺白慢慢朝远离他的方向倒去。
无意识的举动,却像水磨坊的磨子慢慢碾压骤停的心脏,碾碎,疼到每个角落。
耳根子清净了,季诺白舒服的窝在沙发的角落里,她意识是清晰的,知道贺卿在身边,但脑子却是模糊的,如一堆浆糊,黏黏糊糊,拎不清思绪,只觉头疼得厉害。
“季诺白,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
背过身,不理。
“听话。”
头顶被他揉了揉,季诺白猛地睁开眼睛,炸了毛似的,“贺卿,你烦不烦,我都说了我休息会就好!”
坐起来,气喘吁吁,“凭什么你说听话,我就听话,你想过我的感受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是大~爷,我不是丫鬟。”
贺卿平视季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