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倾伊扬扬手笑道:“明阳,把他扶起来,如果你觉得还不解气的话就多踹两脚。”
反反复复,秦明阳每一脚都没有丝毫的留情,张树江脸部红肿,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他蜷缩在椅子上,好像冰天雪地当中,锋利似刀的冷风刮在他的身上,而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短衫。
他的嘴角不断渗出鲜血,‘噗’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秦明阳拎起旁边的一盆冷水浇在他的头上,好像这盆冷水早已经准备好对付晕过去的张树江,一切都在秦明阳的意料之中。
张树江甩甩不断从头上滴落的水滴,眼神灼灼似火看着欧阳倾伊和秦明阳,一口吐沫吐不屑嘲讽地吐在地上。他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凄凉悲痛充斥着无尽的蔑视。
坐在一旁的欧阳倾伊却似乎对眼前生所生的一切熟视无睹,他坐在椅子上似乎很疲惫,闭着眼睛轻缓的呼吸。
张树江孱弱的身体仿佛在狂风中的一盏蜡烛随时都有熄灭的可能和危险。但似乎冥冥之中又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支撑着他,饥渴外加心灵和剧烈伤痛的折磨,他看上去育不良的瘦弱身躯如何能支撑的住。
张树江的眼睛中没有委屈的泪滴只有无尽的仇恨和嘲讽,他把目光完全转向了秦明阳。
秦明阳从来没有接触过如此灼热的眼神,他的注意力马上转移,因为不寒而栗的感觉是令人恐惧的。张树江哈哈大笑起来:“秦明阳,现在的我就是明天的你,但我保证你死的比我悲惨一百倍一千倍。”
他的声音没有底气却充满着自信和骄傲。
欧阳倾伊嘴角微微上扬,这是要从内部动摇军心吗?不过,也许他说的很对,张树江不会平白无故这么说的,仅仅是秦明阳踹了他两脚,他报复心理使然?绝对没有这么这么简单。欧阳倾伊从对他为人和做事的风格调查很了解张树江不是这种小肚鸡肠的人。
秦明阳手中的一把匕已经抵在了张树江的脖颈上,但没有欧阳倾伊的指示,他不敢把这一刀刺下去。欧阳倾伊想救他也非常容易,他手里的匕要比秦明阳快上许多倍。
欧阳倾伊玩味地笑道:“明阳,这个人不为我们所用,留着他反而是个祸害。”
秦明阳心中的喜悦当然不会表现在脸上,这点城府他还是有的。他现在一心想杀掉张树江,因为他觉得欧阳倾伊说的没错‘留着他反而是个祸害’。
秦明阳的匕随时都可以要了张树江的命,只要他稍微用力就大功告成,况且现在又有了欧阳倾伊‘除掉这个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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