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场上只剩下‘莎莎’声和顺着窗子传进来的鸟雀叽喳声，林雾语专注在试卷上，手心渗出细细的汗来。
时间紧迫，她反而没空去紧张，去想别的。
但很遗憾的是，上午四门，她有两门学科都没能写完试卷。
可真是出师不利，林雾语心里有些难受，长长出一口气，低垂着眸子，看见地上一小团一小团的字条，想起考试时候周围或远或近的‘喂’声，觉得可笑。
他们如今吵吵闹闹，丝毫没有一点担忧的样子，眉飞色舞的谈论着自己怎么‘聪明’的躲过了监考老师的火眼金睛。
缓了口气，林雾语打起精神，去食堂，下午还要接着考，至少不能因此影响了接下来的考试。
下午的三科虽然占分值比较小，但是林雾语觉得考的还是比较有把握，心也渐渐平下来。其实不一定有她想的那么糟糕。
“我给你们说，今天考政治的时候……”王佳看起来气得不轻，碰见林雾语后，连忙叫住她：“哎，林雾语，你考的怎么样？”
“不怎样。”
赵可可立刻呛声说：“谁信啊，你们这些人每次都这么说，哪一次考的不好？”
林雾语笑容僵了下，看着赵可可，懒的开口说话。
“你看她这人，踩着她尾巴就不说话了。”赵可可哼了声，瞥见林雾语不理她，‘嗤’了声扭头离开。
林雾语眉头皱了皱，心下有点疑惑。
因着考试，他们反而因祸得福一样，能够五点就回家，莫无言中午给她说放学后不用等他。林雾语也没问是因为什么，坐公交直接回家了。
他给她的生日礼物，一直拖到这个时候，都还没来及看呢。
拆开后发现，是两个手牵在一起的瓷娃娃，打眼一看就辨得出是一男一女，靠在一起更是颇有种‘执手长相依’的感觉，也难怪那谁说太明显了。
但看起来，倒是特别像那种需要自己涂颜色的石膏体，林雾语想象一下莫无言拿着水粉笔的模样，抖了抖身子。
除此之外还有个卡片，大致就是祝生日快乐之类的。
莫无言这个人……一向是说话简单明了。
从他那毫无新意的告白就能看得出来。可她偏偏觉得独特，没有花言巧语，没有满腔情话，她要的本就是平淡而安稳的。
而右下角那个520，林雾语盯着有些纠结。
要是以前，她会觉得，这是写的日期，可现在忽然就变得疑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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