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进入正轨。
她坐在机舱里,闭着眼睛,祈祷着。
老凌坐在书房里,静静地盯着她早已出画的显示屏幕。
可凌如轩还是晚了一步。
十三个小时的长途飞行,让她与冷影涛的距离变成了天涯两隔。
季枫羽把如轩从机场接到医院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如轩周身边围绕着的杀气。他一路上都不敢说话,只能悄悄地通过后视镜看她那双充满杀气的眼睛。
车还未在医院门口停稳,她便打开车门冲向了医院的太平间,却在距离太平间还有几步的时候,步伐慢了下来。她扫视了在场的所有人,然后推开了太平间的门。
一股阴冷的寒意袭来。
她慢步到他的身边,一只手摸着冷影涛早已停滞的脉搏,另一只手掀开了盖在他身上的白布,看着那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庞,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轻轻地说,“对不起,涛哥,我来晚了。”
她握着冷影涛冰凉的手,在太平间不吃不喝的跪了一天一夜,没有任何吩咐。
外面的人都不敢有任何的动作,只能静静地看着她,等待着。
终于,她起身,将那张掀开的白布重新盖在他的身上,不顾腿部的酸麻,推开了太平间的门,淡淡的说了句,“入殓吧。”声音里没有任何温度。
她向医院外走去。众人也在独孤闻奇的命令下,置办着他的。
三天后,盖棺下葬。
她一袭黑色西装银色面具出现在墓碑的最前面,怀里抱着一束白玫瑰。她跪在墓前,看着定格的微笑,自己也微微提了提嘴角。独孤闻奇作为牧师在墓碑旁念着悼词,来的全部都是相熟的人,任凭周边都是泪流满面的人,她也自始至终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仪式结束后,她依旧跪在墓碑前,前来送行的人一个接一个,那样悲恸的场面,她却始终挂着微笑。
人群渐渐散了。只剩相熟的好友在她的身边。
“什么病?”良久之后,她淡淡开口。
“心脏。”独孤闻奇回答。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不让。”
“告诉我又能怎样?!”
“他怕……”
“怕什么?!有什么让他怕的是比他自己的生命都重要!?有什么让他怕的连自己性命都可以不要!?”她抬眸看着独孤闻奇,“今后,再有这样的事情,谁不告诉我,我崩了谁。”
“如轩!”独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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