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烨看着候欣的脸，问道：“你的脸怎么回事？”
候欣看了王烨一眼，默不作声。
林曼曼在一边回道：“华嘉正的老婆扇了她一耳光。”
王烨烦闷的拿起桌上公孙让的烟点了一根，吸了一口。
他很少抽烟，但是今天不抽真的不舒服了。
“候欣。”王烨深吸了一口烟，觉得情绪稳定了一些，然后说道，“你老实告诉我，你当时用水银毒华嘉正时，你知道他会汞中毒而死么？”
候欣看着王烨，犹豫了一下，缓缓地点了点头。
“那你这是蓄意杀人，你是主犯，楚天河是教唆杀人，他是共犯，你们都是故意杀人罪！”王烨说道。
候欣听到王烨说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王烨，候欣是没有选择的。”林曼曼不满的说道。
没有选择就能杀人么？王烨想这么说。
公孙让却抢先说了，“王烨，如果我们走司法程序，我们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楚天河教唆杀人啊！”
“他想吞并飞车俱乐部的大楼，这还不是证据么！”王烨大声说道。
“这只是杀人动机，不是证据！”公孙让辩驳道，“我是侦探，你是法医，你所知道的是医学，在法律学上我比你懂！”
王烨看着候欣，又看了看公孙让。
“王烨，不用这个方法，你有办法对付楚天河么？”
“我今天休假！”王烨把烟头一丢，走出了会议室！
走出大楼，看着门外的车水马龙，王烨心中还是不甘，候欣不是无辜，她是主犯！
可是，王烨也明白，他说得是正义，是理想，而公孙让说得是利弊，是现实！
他妈的现实，我去你大爷的现实！
王烨拦了一辆的士，准备回家。
刚上车，手机发来了一条微信，是小红的。
“王烨哥哥，起来了么，我爸妈今天下午两点到白沙市。”
一气之下，王烨差点忘了这件事情了，于是王烨招呼出租车司机，去蓝色情调酒吧。
在前往酒吧的路上，王烨收到了林曼曼发的微信。
“王大哥，别生气了，有些事情真的身不由己！”
王烨没理她，而是打了李哲圣的手机，借到了一辆奥迪A4，二十多万的车，倒还挺符合王烨的身份。
公职人员，刚工作不久，也就开这样的车吧。
王烨来到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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