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衿,你为何来见魏屴?”
“我……”
衿尤对上那质问眸子,脑子里突然一空,竟完全想不起来为何,这到底为何?手中抓着纸的动作又紧了几分,齐子罗却全然看在眼里。
他一把从她手中拿回那张纸,衿尤却一时呆滞,茫然的去捞那张信纸,身下的马因为两人动作不抖动不安起来。
“王爷同寡人恩怨,何必找小衿麻烦?”
“闭嘴!”
他突然一吼,衿尤吓得身子一颤,伸着的手又回缩起来,坐在前面竟没了声息。
他不顾周围愤恨的,怀疑的,害怕的,还有……胆怯的眼神,将那手中被揉的不像样子的信纸打开,眸子越来越冷,突然一记眼刀看向衿尤,衿尤只觉他那结了冰的眉梢,也让自己寒了心。
突然那沉郁的五官,纠结的不成样子,那人开口道:
“这上面写的可否属实?”
这上面写的什么?
衿尤突然一愣,脑子竟想不出来一丝,这信纸上,到底写的是什么?
“你让我看看,子罗,我……你让我看一眼……”
“那,本王念给你听。”
齐子罗邪魅一笑,所有人都没了任何骚乱,魏屴向前半步看不得衿尤这般无助模样,而公孙冀文却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现在的局势很清楚,齐国终会同魏,缔两国敌视。现在还在心平气和的相处真的是无妄之谈。
不过齐沨的目的为何?他这么做又为自己添了个敌对,得不偿失的事情,他怎会做?
那捏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不过衿尤能刚好感觉的到他的愤怒,
“魏屴,哥哥可好,同他说下让他放心,衿儿一切都好。封湫的那些杂事,衿儿暗地里已经布置好,刘师傅已经被我除了,你们安心,齐子罗没有怀疑任何东西。
自从知了身世,我便一朝都不想待在齐子罗身边。快带我走吧,一切勿念。”
“子罗,你不要再说了!”
衿尤突然制止,可是齐子罗却笑的大声,周围人大气不敢出一下的望着他们。
“阿衿,这字……和你的挺像。”
同样娟秀小字,却隐隐有些苍劲儿。
怪不得上次她知道刘师傅被害,却又表现的如此平静。
齐子罗对视着她,她却道:
“你一味的在说我如何,那花晴识,又是谁?”
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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