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因为醉意,浑身软如烂泥,现在更是被穆西池重重一拳撂倒,向后倒去时一连带翻了两只啤酒杯和三张高脚椅。
酒吧里音乐还在继续,人群却静下来。
吧台上坐着的三四个壮汉都站起身,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青年嚷嚷:“怎么打人啊!”
原来他们与那个男人是一行人。
顾亦久见事态不对,上前缓和气氛:“误会一场。”
“误会?都把人打趴下了,误会?”那人叱道。
穆西池站上前,阴郁的眸子里浮着一层碎冰,一张脸冷峻异常,“他应得的。”
“卧槽,小子挺横啊!”那人也朝前迈出几步,逼到穆西池面前,一只粗壮的手臂摁上穆西池的胸膛推了一把:“他怎么你了么?”
又推了一把,“他怎么你了?”
再推一把,“啊?说话啊!”
穆西池一直面无表情,目光却锐利似把匕首,在那人再次抬手推他之前,穆西池一手捏住那人的手腕,一手横掌劈向那人的肘窝,身下迅猛抬腿,膝盖狠狠撞上那人的腹部,那人当即痛得捂着肚子弯腰蹲下,龇牙咧嘴,无关扭曲。
这些动作发生的时候,同伙的另外两个人已经准备好从穆西池两侧同时进攻,一人擒住穆西池一遍臂膀,反扭到穆西池身后,将他的双臂死死锁住。
先前被撂倒在地的男人左摇右晃地爬起身,走上前拍了拍穆西池的脸,“好,好,好得很!”
话音刚落,他从吧台上操起一只酒瓶子,嘴角斜出狠戾的弧度,酒瓶子被举高,从穆西池头顶落下。
砰地一声巨响,液体和玻璃渣子四下飞溅,有透明的液体混着猩红的液体从穆西池的额角滑落,淌过他的眉毛,眼角,鬓发,再滑到下巴,一滴,又一滴,鲜血涌出的地方止不住似的。
顾亦久疯了,她扯着嗓子尖叫,上前推开那个男人,又转回身想从两个同伙的手上夺回穆西池。
乐队那两桌人此时也蜂拥而来,有人劝架,有人帮着去松开穆西池的禁锢,有人制住了那几个闹事的人,吧台后方的释颜很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摇着头叹气。
她转身朝手底下的人吩咐:“带亦久和那个男生到里面去,替他包扎一下,我去搞定那几个酒鬼,再让人上几扎酒过来。”
顾亦久和穆西池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
他们是打车回的家,一路上彼此相对无言,穆西池没有质问,也没有安慰,顾亦久没有解释,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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