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只有这么点钱吗？张总，你这降得也太多了吧？”肖小兵开始了自己影帝般的发挥。
“肖总，这已经不少了！”
张明霞语重心长地对肖小兵说道：“你要知道，你这燕窝除了有历史意识以外，和普通的燕窝也没有什么区别。除了极个别人，你这个价格对大多数人来说是一个天价。”
“而那些极个别人大多数是一些收藏家。对于那些收藏家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张明霞向肖小兵问道。
“不知道！”肖小兵的头摇得都快赶上电风扇了。
“是卖相！卖相啊！”张明霞敲了敲自己的办公桌，一脸没文化真可怕的表情。
“可是你这个血盏红莲皱皱巴巴的，而且还这么小。实在很难出手啊！哪怕它的卖相再好那么一点点，也不会让我这么难做！”张明霞痛心疾首地说道。
说完这些以后，张明霞悄悄观察了一下肖小兵。只见肖小兵一脸懵逼地坐在那里，神情之中除了懵逼似乎还有一些懊恼和不甘。
张明霞暗暗点头，认为自己的效果已经达到了。五千块一克的价格应该就能把肖小兵拿下了！
肖小兵慢慢吞吞走到张明霞面前，拿起了那个血燕巢，左看一下，右看一下，一脸的不甘。
“唉，肖总。咱们也是老打交道。这样吧，看在汪局长的面子上，我再给你涨上一千。一克我按六千块钱收购。怎么样？”张明霞故作诚恳地看着他，心里希望肖小兵可以立刻答应。
“那个……那个肖总，有件事我要和你说一下。”肖小兵吞吞吐吐地说道。
“说吧。”张明霞故作大方地点点头。
“其实来的时候吧。有个人来我们村和我收购这血燕巢来。可是我想着，这是你张总先要的啊！就没卖给他。可是现在张总你价格压得这么低，我想卖给那个人试试。”肖小兵一脸的不好意思。
什么？有人截胡？
这个消息让张明霞惊诧万分。她之所以敢把价格压得这么狠，就是因为她认为这边信息不畅，既不知道血盏红莲的实际市场价格也没有相应的销售渠道。可是现在凭空杀出个程咬金，让她心里警惕万分！
可是张明霞不得不故作，起码面子上不能透露出来。但是微微颤动的睫毛和略微急促的呼吸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感受。
“那个人是哪里来的？”张明霞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同时她也希望来的人是江城过去的同行。
“他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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