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侯南王,姜瑜孤。

怎就忘了姜瑜孤是谁?真是愚笨!

连月末这般想着,站在阁楼的窗前,冷眼漠颜看着怕是一辈子都看不够的美丽风景,此刻心中却无一丝一毫情绪想看。

后面有个宫女守着连月末,说起来奇怪,那姜瑜孤竟未将她关入肮脏的牢狱,而将这荒凉一角的阁楼给她住。

这间阁楼仿佛已有许久无人居住,却一尘不染。

连月末索然无味地转过身,来到床畔坐下,看着这四周的环境,一切朴素而有条,却又没有一件值钱的东西……

唯有些看头的便是角落里那架金丝竺木卧箜篌。

连月末忍不住走过去看了看,忍不住的伸出手抚摸,再见自己的手,那上头已经结有厚厚的一层灰。

一旁的宫女说:“公主,这架箜篌南王不许任何人碰的。”

连月末闻言倒笑了,“哦?”不给任何人碰啊,她反正是将死之人了,碰了,也无妨。

她伸手扯下一块丝巾,一边倒出茶壶中的水湿润丝巾来擦拭箜篌,那一旁的宫女看的一愣,待南王殿下也不知是对这箜篌是厌是喜,从不让人碰,自己也从不去碰,甚至都懒得看它一眼。

连月末擦好了,那丝巾已成了浓浓的黑色。

她将箜篌移来光线强的窗前,搬来一张黑木圆凳,俨然坐在上面。其长发散落,红衣妩媚,素手纤纤,拨弄着弦,着实一位标致的美人。

站在门口的姜瑜孤刚刚走来,便进连月末拨弄着箜篌,发出泠泠之音。

这音如清晨时百鸟啼鸣,清脆悦耳。有时如溪流潺潺,循进有序。却无论何时,皆无以掩饰它那一份独有的空灵悲哀,仿佛在述说着什么。

连月末半垂眼睑,睫毛微颤,遮住半分哀转。

渐渐的,她愈发的开始漫不经心,手亦逐渐止了,化作一声哀叹。将头靠在箜篌上,微敛美眸,仿佛极累。

一旁宫女看见姜瑜孤,欲将行礼,姜瑜孤止了。

“谁说你能碰这架箜篌?”

连月末听有人寒冷声音,便看向那人,姜瑜孤今日仍以一袭白袍,可超凡脱俗,却及城世晗而言,少了一份独特的韵味,却又说不出是何韵味。

她起身,微微低着头,反问:“柘国现在如何。”

姜瑜孤却不答,来到箜篌面前,伸手欲要抚摸箜篌,可要碰触时,又收回了手,“这架箜篌,谁都不能碰。”

连月末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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