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姬倾夷暂住的涟水殿,连月末来此却未见姬倾夷,亦是到此,她才发觉自己的不当之举,筹措片刻,便回去了。
是夜,戌时,月已挂在枝头,在宫中撒下一地寒光,凄冷寂寥,略有诡怖。
姜瑜孤与姬倾夷并肩走在宫道之间,姬倾夷悠悠道:“对了,先前我听闻柘国的七公主连月末逃来了南境,不知南王可晓得?”
姜瑜孤筹措一二,还未说话。
“若不是她差些害死我弟弟,我兴许还能放过她。”姬倾夷又道,“就是不知她是否会隐姓埋名过完余生。”
姜瑜孤原本到嘴的话又咽回肚子里,姬倾夷的意思可是若连月末改名换姓,便能放过她?可是这是他的女人,为何要她人评论?
“我怎会知道连月末在何处?”姜瑜孤淡淡的说着,“少公主既然到此,便莫要提一些不开心的事情,南境好玩的地方可是多着呢,少公主第一次来此,本王应做地主之谊,带少公主好好玩一番,虚妄此行。”
姬倾夷顿了顿,随之,笑道:“好。”
姜瑜孤将姬倾夷送回她的房间,便走了。
姬倾夷回来,吩咐婢女准备热水沐浴,便坐在一旁镜台前,梳弄秀发。
门外,两名婢女见姬倾夷回来,筹措一二,你推我挠,最终谨慎的走来,跪在一旁,行礼道:“见过少公主。”
姬倾夷头也不歪,却是柔声道:“回来了。”
“是。”两名婢女异口同声。
姬倾夷笑了笑,“你们的月夫人可来找过我?”她的笑,干净清脆。
“来过。”其中一名婢女说,“可是月夫人看见少公主不在就走了。”
“没关系。”姬倾夷的声音轻柔无比,酥醉人心,“你们接下来的事情都不需要管,但若给南王晓得一个字,我必叫你们与你们的家人生不如死。”尤其加重最后四字。
两名婢女闻言,头压得更低几度,微微颤抖着道:“少公主请放心,奴婢绝不会让南王殿下知道的。”
姬倾夷便道:“那回去吧。”
两名婢女便连忙走了。
片刻后,姬倾夷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无奈扬唇无声一笑。
若不把心放狠一点,怎成就大事?
当晚,冷宫。
姜瑜孤见屋里仍亮着灯烛,便推门而入,正见连月末以一袭如妖红衣半卧贵妃榻上,闭目休憩。姜瑜孤对一婢女使眼色,婢女立即会意,抱来一条锦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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