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战斗实际上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然而这短短的片刻功夫，黄雯丽却已经在生死之间走了好几个来回。
虽然性格泼辣凶悍，但黄雯丽毕竟只是一个没经过什么江湖凶险的少妇，这些年养尊处优，也没有什么应对此种状况的经验。
在方才几乎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情况下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此刻黄雯丽的精神几近崩溃，再也无力维持自己馆主夫人的形象，涕泪交流，充满着对死亡的畏惧和幸存下来的欣喜，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自己所知的一切。
“毛文坤曾经跟我提起过，正常的神仙烟吸食者除了精神振奋，产生各种幻觉之外，只会让人特别疲累，别的副作用不太明显，所以很好卖，但粟家给他的货里偶尔会有个别纯度特别高的，如果有人吸食到这种货则会产生异常，几乎完全丧失理智，拥有很强的攻击性，四处殴打他人，而起这种吸食者身体似乎也有一定变异，力大无比，速度奇快，且没有任何痛感，很多人一起上都无法制服，造成巨大危害，这也是警方特别下力量打击贩卖神仙烟这种药品行为的主要原因。”
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串，黄雯丽有些气喘，深吸了两口气才接着道：“因为这种高纯度的神仙烟是从西方国家传进天朝的，既能让人如入天堂，********，又能造成恐怖破坏，所以被人称为恐怖天使。”
宁昊听完黄雯丽的解释，陷入了一阵沉思之中。
“你说的这种吸食者应该几乎完全丧失理智的，可方才那人明显能够认出你来，目标也很明确是要杀了你，除了力大无比、速度奇快、没有痛感这些特征与你说的吸食恐怖天使者有些相似外，在神智方面可与你所知道的大不相同。”
回忆着方才与快递员战斗时的情景，宁昊缓缓对黄雯丽道。
？
经宁昊这么一说，黄雯丽也反应过来。
是啊，这人要是真的服了恐怖天使的话，那不应该还能保存理智，分辨出我的相貌啊，只应该不顾一切的破坏，不会只针对我一个人攻击。
“哼，如果不是毛文坤和你说了假话，那就是这种恐怖天使的药物还可以经过加工，在保留身体变异的基础上保住服用者的一点基础理智，并对其下命令指使其做一些简单的分辨敌我行动。”
宁昊逐渐想通了其中的关键，一字一句地道：“而能够做出这种事的想必与粟家背后那个供应违禁药品的集团脱不开关系。”
黄雯丽浑身打了个哆嗦。
回想起自己在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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