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仍淡淡地说:“但果子必须采呀,不然她爬上去干嘛呢。.。”
“可现在她不行了,还采个鬼啊,救人要紧,你怎么那么冷血呢?”我几乎要骂他了。
“救人?救谁?”
“你去救她呀。”
“不是,应该是她救我才对,当然还要救她自己。”
“你这是什么话?你怎么需要她救?”
“咦,不是你‘弄’来的‘药’方吗?那个‘药’方里不是需要榧‘蒙’果吗?这个‘药’方不是治病毒的吗?我中了病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在等那个‘药’呀,怎么不是拜托她救我?她采到‘药’,她自己也会吃,不也是救她自己吗?”
胖子振振有词,而我发现他的话富有逻辑‘性’,事情不正是这样吗?
可这种逻辑现在是无用的,是颠倒的,因为采‘药’的人都要失手掉下来,一掉下来就会没命了,采果子不成了没成效的事了,燕燕不仅采不到果子,连命也要休矣,你麻皮的胖子还眼巴巴等着她把果子采下来,‘交’给我给你们熬‘药’喝?
我忽然意识到,可能此时胖子不在正常期里,而是在发作中,不然他怎么有能力打败那只大蝙蝠,又把从‘洞’里退出来那只吓跑了呢?
在他不正常时,他说的话,想的事都是无法理解的,你要用正常思维来衡量那是失望的。
但正因为他在发作期,我觉得他有能力去救燕燕,如果他在清醒状态,还不如我呢,我央求他救燕燕自然无用。
怎么办呀,我陷入了深深的矛盾里了。
再看燕燕,一个劲地向胖子求助:“胖子,来帮帮我,帮帮我……”
忽然她两手撒脱,人就往下掉了。
我吓得大叫一声,一下子就坐在地上。
然而燕燕这一落只落下三四米左右,她又抓住了岩壁。
我已经吓出全身的冷汗,勉强支撑着站起来,而胖子却发出几声吃吃的笑。
“胖子,你什么心哪,还能笑得出来?”我怒斥着他。
他抬手向我摆了摆一点不生气,淡淡地说了一句:“别多‘操’心,在一边看着吧。”
“什么,让我别‘操’心?我怎么能不‘操’心呢,燕燕都要掉下来了,你站在这里看好戏吧?嘴上叫她抓牢抓牢,却不肯去真正帮她一下,真不够朋友!”
“不,我们是好朋友!”他居然声明一句。
“如果是好朋友,你怎么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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