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中天,陆名住在二楼的房间内,窗户正对着底下一片矮房。
她看着外面的月色,抿了一口茶水,在万籁俱静的夜色中,竟然觉得自己似乎沾染了人烟。
竟然想起了一位诗人,好似曾作:“举头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喃喃了一句,又觉得自己好笑,便伸手关了窗户,一撩衣摆,躺在了木板床上。
脑海里回想着近日的事情,忽然之间冒出来的昆吾绝对是个异类,他必然向法力极深的法师学习过那些阴阳鬼神之事,不然也不会练就那么好的身手,加上他那纯阳的体质,天身一块法师的料,邪气不侵,污秽不沾。
这人又擅长隐藏,平日里看谁都和和气气。但是,也就第一回见他时候那锐利冷峻,才是他真实的面目。
他怕是以为陆名几人是什么妖邪鬼怪,要来这吴县害人。
“倒真是个人物……”
喃喃了一句,侧头看向窗口,那里聚起了一股黑雾。
“查的怎么样了?”
那黑雾消退,露出了中间的人形,原来是那一日送城隍上任的灵官。他是地府的一个异类,是只听名于陆名的鬼差,行踪不定。
他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判官,脑袋歪了一下。
“你为何像个死人一般躺着,舒服吗?”
陆名闭了闭眼,不计较这傻呆子说话的口气,翻身坐了起来,灵官也将头正了回来。
“说吧。”
“那托镖给魏家镖局的人家,都死绝了。”
陆名将支起的腿,放了下去,抬头看着灵官道:“何时?怎么死的?一次性说完。”
“托镖第二日便被烧了个精光,那户人家是湘南一个珠宝商人,钱多的很,一个月前,给自家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配了个冥婚,那女子是自杀吊死的,自从抬进他们家的大门,这家人就接二连三的出事,还没入坟就托了镖局给送走了,至于送到哪儿,只有总镖头知道了。”
说完还从怀里掏出一把珠宝,挑了一串子指甲大的珍珠,搁到了陆名手里,剩下的又都放回自己的怀里。
陆名手指不受控制的动了动,忍住没将那珠子拿开,不死心的又说了一句,“所以,查的这些都死无对证?”
灵官顿了一下,点点头,“死的太快了,来不及查。”
陆名捏了捏额角,心道,死还有快慢,也亏得你想的出来,便挥手说道:“罢了,你便先回去吧,有事我会再招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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