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半瞎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便劝道:“季白那边比较重要,郑辛这里你倒是不用着急。”
幽幽的,他又加了一句:“急也没用,以成事实。除非你想动手杀人。”
李晨语横了他一眼:“要杀人我早吧她杀了,还等到现在让她有机会做个小妾?说到底,我也跟她没有多大的愁怨,她一个女子,有今天这样的下场有我推波助澜的结果,这我承认。但更多的责任在金家,在她本人身上。”
这是一系列事情引发的必然结果,怨不得一个人。
赵半瞎点着头,认同了她的说法。
他蹙着眉道:“不管怎么说,那个小姑娘并没有做错什么,只不过是脑子一热走错了一步,你就不要在为难她了。”
李晨语没放下心里的芥蒂,但也心平气和下来:“怪就怪那个金枝败坏了郑辛的名声,他以后是要考科举的人,有这样的污点,会影响仕途。”
她顿了顿,出神一般道:“就算我跟郑辛有缘无份,他也还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份恩情,我不能不报。”
赵半瞎不由得一叹道:“你自己掂量,要拿捏住分寸。”
“我知道。”
年龄差,认知度不同等等,连现在她都没机会表明自己是个女儿身。这些都是她与郑辛之间的隔阂,不是喜欢,就能在一起。
李晨语心里有点落寞,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与宋庭一齐往码头上去。
金陵最大的码头就在南城外,越走人越多。挑担,骑马,娇子等各种交通工具,路口窄了便过不去,得随着人流慢慢的走,由于李晨语牵着马,时不时的就要给人让道,或者是被人不高兴的说两句。
到了码头各色人也不少,远远的看见帐子围起来的甬道,入口有人把着,李晨语好奇,就站在一旁的道口看。
宋庭顺着她的目光解释:“那是贵人出行,大多是女眷才会这样围起来,码头太乱,女子不易露面。”
李晨语嘟嘟嘴:“世风日下啊,阶级待遇害死人。”
宋庭:“……”少爷又在说什么。
不过,那围帐上的标记怎么这样眼熟。
“哎,宋庭。”李晨语半眯着眼睛直视前方,她骑在马背上本就高出给她牵马的宋庭一截,一抬手就拍在他头顶上了。这倒把出神的宋庭吓了一跳。
他连忙问:“少爷,怎么了?”
李晨语指着正在由几个年轻小子忙碌这摆弄的围帐,说:“我看上面的标志好像是你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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