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的时候 班主任来叫蔚晰时 她就知道 不想见的人还是来了。带着她到教务处的办公室 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不知道说什么 一前一后像两个陌生人。
“这是蔚晰的妈妈。”班主任给教务主任介绍道。
“老师 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有没有 今天叫你们当家长来学校是因为蔚晰和初三的一个女生打架。”主任道。
蔚晰坐在一旁像个局外人一样 好像打架的不是她一般 一点自我反思的态度都没有 就算装好歹也装几分钟吧 可蔚晰一点这个意思都没有。
“你为什么和别人打架？”
面对谭琼的质问 蔚晰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不想说话 被班主任训斥了两句 蔚晰不耐烦的坐正。
“我啃苹果 不小心掉到楼下去了 砸没砸到人我不知道 不过那女生指着我鼻子就乱骂 说我什么有爹生没妈教 小杂种啊 说你是什么被千人骑万人枕啊 我觉得我打她一顿也不算过分 要是你们被人指着这么骂 还能当作没事发生的话 我现在就去道歉。”说完蔚晰就起身走出办公室 她真的不想多呆一分钟 她还真怕她会忍不住指问谭琼听完是什么感受 会不会觉得脸红丢人。
蹲在外面台阶上透气 微微有些热气的凉风 让她刚才的情绪缓解好了很多。看见不该看的人 蔚晰还是挺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因为她能感受到心口有一团火。
过了十多分钟 里面的人也出来了 蔚晰也没问老师是怎么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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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大不了就是开除。“打个电话给你爸。”谭琼拿手机递给蔚晰 蔚晰很不想伸手接她的东西。
“你爸叫你给他打电话。”谭琼冷淡淡地说道。
无奈之下 蔚晰只好就过电话 拨通号码 放在耳旁两三厘米的位置 从心底恶心这些脏东西。
“喂 老师处理完了。”蔚晰直接开门见山 不想废话。
“嗯 打架打赢没有嘛。”
“赢没赢我不知道 反正我没吃亏 你什么来米果 我身上没钱了 都是厚衣服 我想买两件夏天的衣服。”
“我在外省 最近都来不了 你把电话给谭琼。”
蔚晰把电话递给谭琼 真不知道蔚鹏是怎么联系上她的 转身走得远远的 不想听见他们说了什么。站得不算太远 不过蔚晰也注意到谭琼都是简单的一两个字。
“你要钱干嘛？”
“买衣服。”
两人的语气都很冷淡 没有什么感情 血浓于水这东西好像和俩人没什么关系。
“买衣服干嘛？”
“穿啊 不然我光着屁股跑吗？”蔚晰发现蔚鹏和谭琼真是一家人 一样的难沟通 买衣服不是为了穿 难不成当摆设啊。
“小孩子会穿什么衣服？以后赚钱了自己买。”
蔚晰站在原地很久没缓过劲来 她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对于蔚鹏和谭琼来说 她就好像无所谓的存在 可有可无。回过神的时候 谭琼早就走远了 蔚晰没多停留 转身回到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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