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潇洛又一次很早地醒来,又一次的头痛欲裂向她袭来。她不知道自己的病情是否又在加重,她试图回忆昨天发生的事,可是总有那么一些记忆像是丢失了一般找不回来。那些记忆像是一道深深的断层,空缺在里面。
她打开笔记本电脑,翻阅着昨天的稿子,剧情她记得很清晰,并没有忘记。可她总觉得有什么想不起来的。
她打开自己的病情诊断单,她连诊断单放在哪里都记得清清楚楚,却不记得昨天晚上的所有事,昨天的夜晚好像成了一片空白的记忆。
病情诊断单上白纸黑字地打印着“边缘记忆缺陷障碍症”。
白潇洛小心翼翼地收起单子,锁进了床头的一个木盒里。这个木盒是幼时的一个玩伴送的,说是用来放置最珍贵的东西,而如今白潇洛只是用它来存放自己的秘密。
“啊……你怎么又这么早起?”苏与墨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问道。
白潇洛打开木盒,里面的便签上记着名字:“对床的是苏与墨,另一个叫孟桐。”
“苏与墨?”
“都说了叫我与墨啊……”苏与墨还睡眼惺忪着。
“啊好……”白潇洛念叨着她们的名字。
进了大学之后,常有人前来自习的图书馆总是熙熙攘攘。早上的自习总是带着倦意,苏与墨也看不进书,只是看两眼手机又看两眼书,时不时地翻着论坛的帖子。
只是图书馆随着徐牧晋的脚步而变得不安宁起来,早就从论坛上听到了消息的女生们,纷纷来围堵孑然一人走进图书馆的徐牧晋。由于和新舍友还不甚熟悉,徐牧晋只好一个人来自习。
周围的座位上几乎都有人坐着,像是故意等着他来。他的目光搜寻着,期待着有熟悉的脸庞出现来拯救他。
“诶……”徐牧晋把目光调回一张靠窗的书桌,是那天在球场认错的女生。
他犹豫了片刻,那女生应该还记得他,或许出于自己在论坛的高热度她会对自己有几分面熟。
徐牧晋斜背着书包,信步走去。
“白潇洛快看!校草冲我们走过来了!”苏与墨激动得几乎顾不上手边险些摔下桌的手机。
徐牧晋指了指白潇洛身边的座位,“这里有人吗?”
“没有。”白潇洛怔怔地望了一眼苏与墨,似乎不甚明白她的话。
徐牧晋落座时,身边的围观人群纷纷聚集在四周的自习桌上,镜头聚焦在他的身上。
苏与墨和孟桐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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