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取我玉佩。"承昀气恼地问,他是真以为兆鳞要解他腰带,可自己的过激反应倒也是颇为奇怪,他们同为男子,其实没什么好忌讳的。
"即使是官员也少有佩带组玉佩的,你啊你,也不知道你这五年间是如何渡过的。"
兆鳞叹息,也难怪那日承昀前去拜访他时系了镶有金银错的丝绦了,明眼细心的人都能看出他身份不一般,好在承昀鲜少出门。
承昀一时无语,兆鳞解他的玉佩显然是担心他的身份被人认出。
"这玉白如雪,滑润如羊脂,是羊脂玉对吧?"
兆鳞抚摸玉佩,这样做工如此菁致,材质如此高贵的玉佩,必然是价值■■。
"这是。。。裕王赠我的物品,让我可以佩带它去祭祀先祖,不至于在先祖面前丢尽颜面。"
承昀低喃,他自己有对青玉组佩玉,但远不及这对好看。
他今日出门时,拿了这对白玉组佩玉是因为佩带上去很好看,他原不是如此在意外表的,只因是为了拜访兆鳞吗?
"裕王?"兆鳞显然很震惊。
承昀却不再说话了,显然在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将这对组佩玉佩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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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薨逝一月不到,这些官员聚集在一起饮酒闲谈,倒也是挺难得的。终归到底还是在于他们中若不是官品低下,就是不入品。太子薨逝一事对他们的仕途并无多少影响,不似那朝中的大官,因为扶持的太子去世了,于朝中势力受到波及。
严学正是九品芝麻官,典簿也仅是八品官,兆鳞与怀璧,明泉同为庶吉士,还没授予正式官职,属于不入品。另外还有两位国子监贡生,懂得制作七彩烟花的周兴和姓情玩劣的马胜。
在酒席上,兆鳞又一次介绍了承昀,只说是居住于城外的隐士,由于兆鳞交友广泛,众人也不觉得兆鳞与一位隐士交好有什么奇怪的。唯一让他们觉得奇怪的,也就是为何以往都没有听兆鳞提起过这样的一位朋友,而且兆鳞对承昀还分外殷勤。
和众人相互问候后,承昀坐在兆鳞的身边,便安静得很,看得出他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何况这些人聊的话题也都是他所不熟悉的官场之事。兆鳞在和好友聊天的同时,不时的留意关照承昀,几次帮承昀倒酒,甚至低头轻声问承昀他家厨子的手艺还不错吧?这些酒不烈,你多喝几杯没关系之类的。
"太子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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