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赠予了裕王,他还将驰骋千里,而我终只是困于蜗屋中,再好的马也是枉然。"
好在裕王是个爱马的人,那匹黑马,也成了裕王的爱骑。
"你和那裕王倒是交情深厚。"
兆鳞想起了承昀的佩玉是裕王赠予的,再想到承昀的爱马也赠予了对方,心里便有些没来由的不快。
"他就像我兄长一样。"
承昀微微一笑,当他知道裕王有可能被立为太子时,想然是极其高兴的。
"他那组佩难道是与你交换马匹时的礼物?"
兆鳞问。
"并不是,那是五年前赠的。"承昀感觉到了,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出来的话。
"如此说来,裕王也时常前来看望你?"兆鳞再问,他想明白了,为何承昀书房中会有两张椅子。何以还多出了一张,原来如此。
见承昀有所顾虑,兆鳞也不再问,他是先入为主将承昀的生活想得极其单调,但事实上并非如此。
只怕那夜访承昀、于夜幕下骑马前去叩门的不只他一人,还有那位即将成为太子的裕王。
得有着怎样深厚的情感,才能使在朝廷中一度谨慎到装扮愚笨的裕王,冒着危险前去拜访一位身份极度敏感的同宗子弟呢?那需要怎样的深厚情感?
*********************************
出了东门,路上可见沸扬的游人,这些游人中不乏跟随家人出行,打扮秀丽的佳人。上巳日,不仅是游春日,亦是男女相会之日。好在于大路的行程走完,兆鳞驱马前往一处隐僻的小道,游人便也稀少,到庵堂所在的山脚下时,竟已见不到游人。
兆鳞与承昀下马,兆鳞牵马,山道陡斜,骑马上去并不安全。
"承昀,你觉得这山型貌像什么?"
兆鳞眺望着山体,心情倒是舒畅了许多。
"有些像马鞍。"承昀做了打量,觉得颇有意思。
这山也不高,只能算是山丘,但形状倒是有趣。
"来,我们上去。"兆鳞拉承昀,动作亲昵。
山道弯曲不平,长满了杂草,兆鳞从马匹背负的行囊里竟摸出了把砍刀,把阻拦上路的藤蔓与荆棘一并砍了。山上仅有一座废弃的庵堂,平日里又有闹鬼传言,自然鲜少有人上来。山道本是行人走出来的,长久时间没人路过,便被杂草给霸占了。
兆鳞在前头开路,承昀牵马跟随在后头,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