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鳞,或许载垕对我并不是那么。。。单纯,可他并不会强迫我做我所不愿意去做的事情,我和他结识那么多年,他不是那样的人。"
承昀任由兆鳞抱他,院子里没有灯光,月光并不明亮,不会有人看到。
"有时候我真嫉妒这人。"兆鳞双臂环住承昀,抱得很紧。
"你说若是我对你下药,你会关我门外三个月不见我吗?会的。而且不只是三个月,你恐怕一辈子都不肯见我一面,对我嗤之以鼻。"
兆鳞做了比较,他说的确实也像承昀会做的。兆鳞嫉妒太子,因为太子与承昀自小就认识,两人一直有深厚的情感,也因为承昀对待太子与他的态度并不相同。
"我。。。不会让他抱我。。。像这样。。。"
承昀低语,兆鳞说的确实是对的,可载垕与兆鳞在他心中的区别是很大的,一个是亲人,一个是。。。
兆鳞看着承昀,承昀压低了头,兆鳞抬手轻轻抚摸承昀的脸,承昀的脸很冰冷,兆鳞笑着亲了亲承昀的唇。
"我们回屋去,你冷坏了。"
兆鳞拉起承昀,于是两人离开了院子。
今夜天气有些反常,风很大,月色晦涩,明日大概不会是一个晴朗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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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东宫里,黑衣人进太子寝室拜见太子。太子坐于床上,黑衣人跪在地上。
"查明那人身份与否?"太子问。
"禀太子,已查明,此人姓袁名唤兆鳞,扬州人氏,家中世代经营盐业,为扬州的甲富。"
黑衣人禀告。
太子的手轻叩木床,发出单调的声音,他似乎陷入了沉思。这个人他曾见过一面,是位姓格张扬的人,与承昀本该是风马牛不相及之人。
"殿下,属下尚有一事禀告。"
"讲。"太子抬起头。
"世子今日一早便进城,住进那位袁姓庶吉士家中。"
黑衣人想来是暗中跟踪了承昀进城。
"今夜呢?回去与否?"太子站起身来。
"并未见出来,应该是在那人家中入宿。"
黑衣如实禀报。
太子负手在寝居里走动,若是其他任何什么人他都不会如此在意,这个姓袁的男子他接触过,与承昀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人,承昀竟然如此信任他,甚至到此人家中过夜,完全偏离了承昀的姓情。
他们是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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