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公子,请万分保重。"
你可别做出让兆鳞痛苦一生的事情啊。
明泉起身,承昀亦起身送行。
返回寝室,承昀疲倦地坐在床上,神情有些呆滞。庆祈站在承昀的身边,眼睛红红的。
"庆祈,你跟刘叔回木屋将我的衣物取来。"
承昀回过神来,看向庆祈。
"公子,我。。。我就去。"庆祈匆忙离去。
庆祈走后,管事实在放心不下,便前来叩门。承昀打开门,管事不安地询问兆鳞到底是去哪了?他看来问过明泉,但明泉怕他担心,没肯告诉他。
"管事,你放心吧,兆鳞会回来的。"承昀回答,他会去跟太子要人。
"那便好,那便好。"管事喃喃自语离开了。
没多久,庆祈将承昀的衣物都取来了,他服侍承昀将衣服更换下来,帮承昀将玉佩佩带上,穿戴得整齐、庄重。
承昀让刘叔载他前去拜访太子,他整整五年不曾踏入皇宫一步,亦曾坚信除非他父王被放出,否则他不会进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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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停放在宫门外,看门的侍从前去禀报。承昀坐在车厢里,静静等待。他如果早一日前去跟太子交谈,将事情说明了,是否兆鳞就不会受牵连了?只是,他一开始实在难以启齿说他喜欢男人,何况太子还对他有那样的邪念。此时在承昀心里,太子不再是他结识多年的那个人了,他对兆鳞如何了?他是否看到了自己与兆鳞同睡一床的情景?
侍从很快返回了,他已禀报了太子,得到了许诺,承昀可以进入。
承昀独自一人前去,他跟在侍从身后,走进深广的东宫,承昀最后被带进太子的寝室。
太子正让宫女服侍他穿衣服,他显然是刚起床,见承昀进来,示意宫女离开。
承昀穿戴得很正式,脸色苍白如纸,身子微微绷紧。这样的承昀太子只见过一次,便是承昀十五岁那年,他父亲被削爵囚禁时。
"坐。"太子拉了椅子给承昀,口吻仍旧如以往的温和。
"载垕,他人在哪里?"承昀问,神色哀伤。在心里他仍旧当太子是他兄长,即使太子对他做过不好的事情,他仍旧挂念往昔的亲情。
"承昀,我知道你会来找我。"太子抬手摸承昀的脸,动作轻柔,眼里有迷念。
"我所做的是出于私情,但却也是为你好,那人只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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