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烧三十九度,昏迷了两天一夜。把我吓坏了。”沐笙歌抚上她的额头,嘴角翘起。
“白月!你这个贱人!”白西检冷不防地把棍子朝她打下去。
沐笙歌闻声身形一动,木棍断成了两截,白西检被他扼着脖子高高举起。
冬梅声泪俱下跑过去抱住他:“你把西检放下来!”
沐笙歌把询问的目光投向白月。
“月月,你让他把你二叔放下来啊!”
白西检脸涨成了紫红色,不断挣扎着发出咿呀破碎的叫声,眼睛瞪得老大。
无论他怎么动,扼住他的那只手纹丝不动,像是被钉在上面一样。
“笙歌,把他放下来吧。”
“扑通”沐笙歌把他随手扔在地上。
白西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冬梅接了水喂他。
“你们找我什么事?”白月摆弄着指甲,看也不看他们。
白西检瞟了一眼沐笙歌,很显然对刚才的事心有余悸。
“白月,佩佩失踪了是不是和你有关?”
“月月啊,我们就佩佩一个孩子。她就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冬梅捶着胸口:“要是你知道她在哪就告诉我,我们都不会怪你的。”
“她什么时候失踪的?失踪的最后一个地点在哪里?”白月下了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呵呵,你还真能装啊!”白西检双目赤红,恨不得杀了她。
“就在两天前。那晚她没回家,我以为她去朋友家了。谁知道接连两天都没回来,手机也打不通。”冬梅擦了擦眼泪。
“我们派人去找了,得到消息她最后去的是一个健身俱乐部,听说你当时也在那……”
“冬瓜是谁?”听到这里,她还有什么不明白,沐笙歌揽住她的肩。
“啊?”话题跳跃太快,冬梅一时没反应过来:“冬瓜,是我的侄子啊。”
“哦,你们可以走了。”白月冷哼,回到床上,他替她掖好被子。
“月月,求求你告诉我们吧!”
“不用求她!我们马上报警。”白西检拽着她走了,临走时阴鸷地紧盯着白月整整三秒。
房间好不容易清净,白月揉了揉太阳穴:“笙歌,白佩佩的事是你做的吗?”
“不,我送你去酒店回来人已经不见了。”他若有所思。
白月想起来,人应该在夜音容那里。按照他的残暴冷血,估计是没有活路了。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