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也极有可能,我们隔得如此远,所看都是书面之词,确实极容易会漏了很多要点。”宋子渊补充道。
“所以啊,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能找到沈千,什么事情都能水落石出了。”
“既然知道,干嘛还在这里晃着。”
“嘿,这不是你叫我过来的了么?”胡牧歌从桌子上跳下来,故意愤愤然道,“对,你方才为何直接就走了。”
“钱塘江大坝一案,可以说,是你提出,但是之后都是我一直在力挺此案,而这案子虽说与柏丞相并无直接干系,但是却与他的学生工部尚书卢冰卢大人是有关系的,再者,审理此案的要臣之一也是柏丞相的学生,这些种种都可谓是驳了柏丞相的颜面。”
胡牧歌恍然大悟道,“所以方才他是在示威?告诉大家,他还是有些分量的。”
宋子渊瞥了他一眼,“想清楚了,就赶紧出去找沈千吧。我也要回宫去继续看折子了。”
胡牧歌正欲说些什么,突然见有一队侍卫巡逻至此,便没有开口。
夜色降临。
“程兄”
胡定虏走进包间,见程一言还坐在此处,喊道。
程一言闻言赶紧起身,“胡兄,快请进。”
“今日有事,去送一位故友,回来的晚了些,刚回府,听到牧歌捎的口信,就匆忙而至,让程兄等了这么久,还望程兄莫要见怪。”
“胡兄说笑了,多年未见,等一会儿又何妨,再说,我也刚来。”
程一言边说,边将胡定虏引导到座位上,并示意跟随的小厮去唤上菜。
“胡兄,我们有好多年不曾坐下来,好好一谈了吧。”
“十几年了。”胡定虏回道。
“对,之前来长安述职的时候,都是匆匆来,匆匆走,没敢多做停留。毕竟是浙江总督,在长安呆的久,总会惹得闲话。”
“程兄一直思虑周全。”
程一言叹了一口气,怅然道,“朝中办事,不得已啊。不说这些了,去年啊,在杭州见到牧歌,到真的是有几分你当年的神采。”
“程兄过奖,牧歌还小,行事还有许多不妥当的地方,方才他也和我讲了今日朝堂的事情,还要多谢程兄,帮我拦住了他。”
“年轻人,血气方刚,敢闯敢为,倒也算不得不妥当,只是当时那般情况,我觉得不说反而对他们更好。”程一言说道。
方才朝堂之上,宋子渊明确询问是否还有事要奏,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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