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阳？我刚才，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东西？还有你可别谢我，要不是小慈他们对你欣赏有加，像芳宁那样眼光奇高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帮你？”周乐图指的是刚才签订租赁合同的事情，那也是一件让方阳非常疑惑的事儿，因为杜芳宁的小心脏依旧是半红半黑，对于普通人来说大约是介于“你这人真讨厌”和“我他妈真想打死你”这两种概念之间。
但她为什么会自发性地草拟好租赁合同，替方阳防备何美慧的狮子大张口呢？这可真是神奇啊，同时他对杜芳宁的看法也有所改观，她并不是跟詹慈一样，把自己圈禁在何美慧的影子下面。她拥有一套独立自主考虑问题的方式，并且有自己非常特别的处世价值观，这跟她国安部的出身有直接性的关系。
而且从何美慧和她之间的对话措辞较为生硬的表现上来看，她作为国际精算师来逐云打工的唯一原因就是帮助周乐图吧，至于她和周乐图曾经有过什么历史，那就不是方阳操心的了。
“不过，杜芳宁这颗黑心的利用率反倒比控制红心奴隶还要事半功倍，说实话我不想摧毁精英分子的主观能动性，看来以后我做事情之前首先要考虑清楚争取在杜芳宁那里留下好的印象，她能帮我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也足够出其不意。”
方阳暗暗搓了搓下巴想了这么许多，目光从优雅地站在窗边凝视远处的杜芳宁身上转走，她很警觉地瞥过余光，发现方阳正在偷看她，于是摇了摇头，朝方阳伸出两根手指头，嘴角还带这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嗯？这女人干什么？”方阳疑道，周乐图见状呵呵一笑，毕竟方阳那张被蒙在鼓里的蠢脸可写得清清楚楚，他暂时对杜芳宁的一举一动都只能远远猜测，无法看清这女人的想法，她的黑心白字大多数时间都是一段省略号，就别期待它能显示出多少有价值的内容了。
“方阳我忘了跟你说了，杜芳宁在逐云集团拥有5%股份，属于逐云集团的原始股东之一，可是有权参加董事会的，她和普通的职员是不一样的，除了领取年薪外还可以分到企业红利，比你的级别要高，她刚才跟你伸两根手指的意思是，你不要自作多情，你不拿出两百万的年薪，她是不会帮你打工的哈哈。”
周乐图笑眯眯地看着方阳，其实这家伙也是为老不尊，他可没忘刚才方阳让他和何美慧在记者们面前出洋相的事情，所以这会儿索性悠哉游资地看着方阳吃瘪，那杜芳宁是个多难战胜的女人啊？
她拥有一张这个世界上最尊贵最昂贵最高贵的会计资格证，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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