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回事……”喻心摇头好笑道:“我说怎么的,忽然要打点施关决那边了,竟有如此原委……说实话,你这故事讲得,笑死我了。”
“姐姐你还笑……”喻秋撒娇撅嘴道:“我们被那两个不懂事的学生气到了,还要担心画的事走漏……知不知道有多烦心啊。”
“难怪呢,我说怎么大清早找个人来上拶子……你倒会玩啊。”喻心捧茶一笑,点点喻秋的额头。
喻秋丧气道:“有关画的事,施关决究竟会不会起疑啊?”
喻心漱了口,优雅地吃糕点:“他就算起疑,也不会来管闲事的,在王府这么多年了,这点道理还不懂么。何况,你不是说当时画工背对他站着吗,这就说明,施关决并没有看到画的内容,不必担心了。”
“那倒也是……”喻秋大舒一口气,伸懒腰:“这我就放心啦。”
……
“救命啊……”石头跳到桌子后,抱着头躲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诚盛抄着扫帚扬起来,严厉道:“你给我出来!”
“不……不……”石头说话也不利索了,心想要拒绝,又怕惹来师哥更大的怒意,支支吾吾不成样子。
“‘不’?你说不,是吗!?”诚盛举着扫帚就绕到桌子后,像打老鼠一样打过去。
石头机敏跑走,一下子又窜到了屋外,还不忘说:“我没有说不,我我我……我……二师哥不要打我……”忽然哇地哭出来。
赵诚盛追上去:“石头,你给我过来!”
“哇啊……”小孩大叫着,鼻涕眼泪一齐出来,满院子飞奔躲藏。
师哥是有武功的人,而他才是个小毛孩子,哪里跑得过,只好趁着灵活之便打转绕圈……
诚宗在一旁心软看不过去,劝解道:“也不是他的错啊,无心之失,师哥就放过他这一回吧……”
“我倒是有那个气量才行!”诚盛悲愤地叹了一声:“石头,你可知道惹怒了皇族是什么意思?”
诚宗急忙过去将石头拉到背后,一面轻轻按住了师哥拿起扫帚的手:“他哪里听得懂这些……”
二师哥苦恼道:“三弟,咱们师门,本就在魏国蔡氏党羽的清剿之下,弟子所剩无几,要时刻提心吊胆着,情势危如累卵……如今来到了南朝,怎么还能将南朝皇族得罪啊……”说罢扶着额头擦汗。
“我知道事情不简单,可是他还小,也无法承担过错,师哥还是饶恕他吧……”诚宗执意挡在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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