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浔匆匆回到青丹峰,桌上一堆空盘子,顾寥坐在姚蓁蓁腿上,白嫩还未褪去婴儿肥的小手没忍住幻化成兽爪,亮出指尖要去戳盘中的糕点,被姚蓁蓁拍了下,又恢复成人类手的模样。
顾浔见状眉心一跳,愁啊!“阿寥,你长大了,不能随便坐娘亲腿上,自己去坐好。”
顾寥早就没之前那么寡言少语,除了姚蓁蓁和方嬷嬷,对着谁也不肯多说两句话了。他手里糕点还没拿稳,人就被顾浔抱起来,手里糕点的碎渣掉了顾浔一身,“不是娘亲。”
“当然是你娘亲!”
姚蓁蓁哭笑不得地着看顾浔,拉开身边的椅子,“一把年纪的人了,还和孩子争,快把他放下来。”
顾浔没看那个位置,另拉了把椅子把顾寥放上去坐好,自己坐到她身边去,问她的情况,“你怎么样?发生什么事了吗?”最近这两天姚蓁蓁在减肥,天天嚷着时代太好看了,不仅比她高,还比她瘦,喊了几天下来,顾浔倒是好久都没见她吃这么多了,就连方嬷嬷最近也在给她研究新的饮食搭配。
看来还是发生什么事了。
姚蓁蓁点点头,和时代两人将事情完完整整地复述了一遍。
“他们倒真是会钻空子……”顾浔脸色沉得有些吓人,一双眼睛更是让人不敢对视,他联想到华亦荨去找江河说的话,心里大概有了计较,又问道,“那阿肆呢?”
“阿肆死了。”屋门未关,李单琰走到门口,刚好听见顾浔的问话,“她手下去埋尸体的时候我看见了。”
“那你没事吧李蠢蛋?”
李单琰进屋的步伐顿了一下,“无事、他没看见我。”他在空位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是我远远地看见阿肆的衣服了,但我确定那人是阿肆没错。”
时代看他几眼,他神色不对,便知道他在说假话,但也没再问下去,人没有事情便好。
“那茶是阿肆喝了?不对啊……华亦荨呢?华亦荨怎么样了?”姚蓁蓁奇怪道。之前阿肆自己说的,是华亦荨指使的,那么喝茶的人,也应该是华亦荨才是。
“华亦荨还活着,就是受了伤。”顾浔道。刚刚他走得急,也没怎么在意华亦荨,她是受了伤不错,但具体怎么样他是没仔细查看的。
“她受伤了?”李单琰抬头,额前的碎发掉下几缕,落在他眼前。
受伤了好,受伤了好啊……
——
夏日暑气难消,尤其是午后,日头更是磨人,大家各自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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