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居然让你认出来了。”绿翘自嘲的一笑,“公子心思缜密,是我疏忽大意,小看你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整个留月阁里的舞姬都是你的同伙吧?”蔺九卿移步,来到鸨母身前,“至于她,则是你们的中间人,你们借用舞姬的伪装,实际背地里却干着杀人越货的勾当,这些来往的客商就是你们下手的对象。”
鸨母垂头默然。
张虎一个恍然大悟,横眉怒目,道:“敢情我们是入了贼窝了!”
其余官兵们眼疾手快的拔出朴刀,齐刷刷的架在身边的舞姬肩上,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弥散开来。
蔺九卿转身,看着地上跪着默默无语的舞姬们,一身压抑已久的威慑尽数放出:
“说吧,你们把人带去哪里了?”
“无可奉告。”绿翘一口回绝。
蔺九卿往她的方向再走近一步,俯身,侧头将耳朵凑近:“你再说一遍?”
“我说无可……”
“砰——”绿翘话刚说一半,蔺九卿就一把按住她的头颅,狠狠磕在了矮桌上,霎时,血花四溅,头破血流。
事发突然,当众人反应过来皆是满脸震惊,尤其是那些官兵,更是暗自吃惊,没想到平日里柔柔弱弱的公子哥,发起狠来这么可怕,真是人不可貌相!
“说!”
太阳穴磕在桌角,强烈的震荡使绿翘脑中一片空白,缓了好一会才清明,绿翘微微抬头,脸上的血液像蛛网一样将她的脸分割成一块一块,眉骨处因为重创迅速肿胀起来,一张秀丽的脸庞瞬间变得阴森可怖。
她睁大了眼睛,狠狠地看着蔺九卿的脸,有气无力的说:“无……可……奉……告……”气若游丝的神态,苍老沙哑的声音,衬上血淋淋的脸,竟有几分枉死伥鬼的意味。
“找死!”
蔺九卿见她冥顽不灵,正要痛下杀手,这时,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鸨母突然大呵一声:“不要——”
蔺九卿应声停手,鸨母上前,“扑通”一声跪在蔺九卿脚下,央求道:“我们愿意放了夫人,求公子手下留情!”
绿翘似乎没有想到鸨母会横生枝节,狠狠瞪了她一眼:“不许!”
鸨母见满脸血迹斑斑的绿翘,突地眼眶一红,泪眼涟涟:“母亲,我不能看着您就这样死去啊!”
“母亲??!”这话一出,众官兵纷纷惊得眼珠子都掉出来了好吗?一个三十多岁的少妇叫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母亲”?简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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