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云茜回到筑月阁之后，素问和素书两人就伺候她梳洗。
凤云茜坐在镜子前看着镜子人影，不知为何仿佛通过这铜镜看见多年以前的路氏，镜子中的路氏正在温柔的看着她。
她摇了摇脑袋之后，却发现之前的路氏仿佛只是她的一个错觉。
“素问，母亲自打嫁入相府以来，就一直住在这个地方吗？”凤云茜看着素问一脸疑惑的开口，“还是说这是母亲后来住的地方。”
素问听着凤云茜的话，手上的动作停顿一下，“姑娘，何以问这样的问题，我们并非跟着夫人一起过来的，而是后来母亲把我们接过来的。”
凤云茜听着素问的话，抬头看向她，“我从未见过母亲，我想知道母亲是何模样，说不定到时候还能留作念想。”
凤云茜的话，让素问抹了一把眼泪，“姑娘出生的时候，夫人就血崩而亡，救都来不及，可怜姑娘还在襁褓中的时候，夫人就去世了。”
凤云茜看着素问的模样笑着开口，“所以相府中待我好的人应当只有祖母了，我自小就是在祖母膝下长大，和爹爹并无任何感情，在柳氏和凤云瑶面前，我只不过一个外人。”
素问显然没想到凤云茜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握着凤云茜的手，一脸心疼的开口，“姑娘，莫要担心，这个府邸之中，还有我们陪着你，还有老夫人陪着你。”
凤云茜愉悦的勾起唇角。
“姑娘，其实夫人长得很漂亮，我只是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柳氏会自愿成为相爷的平妻，姑娘，我到现在都觉得夫人的事和柳氏又脱不了的干系。”
凤云茜低头敛眸沉思。
路氏的死的确和柳氏有莫大的干系，可如今路氏已故，柳氏成为相府的主母，想要调查当年的事情，亦是毫无头绪，亦或者是根本就已经无从查证，就算路氏之前真的有什么证据，都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也不知道还剩下些什么。
就连柳氏当年别有用心的将她赶出相府，大概也是因为如此，可她一定想不到她能如此风风光光的回京。
“姑娘，时辰不早了，明儿你还要去给老太太请安呢。”素问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的之后，走到窗边把窗户关起来，“姑娘，仔细着身子，如今天寒地冻的，须得注意些。”
凤云茜笑着点头称是。
素问离开房间的时候，凤云茜毫无睡意，她起身走到铜镜前坐下来，就那样静静的望着铜镜中的人影，可是之前路氏的身影却再也没有出现过，仿佛真的如同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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