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出有些悲伤的戏码,好像听了一个悲伤的故事。
虽然白薠并不懂那些情情爱爱,但此时也明白钟不离该是伤心了。虽然她几乎取得了这场对决的全部胜利,让许卿狼狈而逃。
见钟不离不顾桃儿的劝慰,有些孤单的坐在桥上,双眸望着湖泊。见此,白薠摇了摇头,继续回房睡觉去了。
她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说给长无绝听,然后道,“你说,那个花知晓到底是怎么想的?绸缎是她自己从钟不离手上抢走的,难道钟不离还能未卜先知。”
“这已经不是你涉及的领域。”长无绝翻了个身。
“我主攻降妖除魔,但其他的也略懂一二,只是我低调罢了。”白薠很谦虚的说道,然后整个人靠在床上,双臂交叉放在脑后,“应该是花知晓,那日见她那般挑衅钟不离,所以才借此陷害钟不离。”
“她不会想让钟不离和许卿见面的。”
“……”是了,照理说许卿和钟不离是青梅竹马的夫妻,花知晓必定会有所警惕。“那……会是钟不离?”
多事之夜。
钟不离终于还是撑不住回房睡了过去,房里只留了一盏虚晃的灯,并不亮堂。安静的院落,唯有轻轻的水声。
湖泊湖水微动,湖中荷叶晃动,似乎在向岸边飘动。而水波越来越大,离岸边越来越近。
隐约中,一只手从水里伸了出来,披头散发的男子自水中而出。
他的身上丝毫不沾水滴,披散的长发挡住了他的面容,但身上散发的邪魅气息是无法遮掩的。
他站在柳树下,终于向房里走去。
如同虚无,穿门而入。
他似一道风,穿过温暖的床帐子,坐在女子睡熟的床边。那一双深水般的眸子,流转着温暖的光芒。
“又害你伤心了。只是我不明白,那样一个男人,又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你们七年的情分他都可以舍弃,如今又毫不犹豫的怀疑你,你这样为他伤情实在愚蠢。”
他像是有些纳闷儿,对许卿也是极为不屑。伸手握住钟不离的手,他的声音柔和,带着几分承诺,“再给我一些时间,我会让你彻底忘了他。”
……
翌日清晨。
白薠并没有睡懒觉的习惯,这多得于她这十六年修行一样的生活。
起床洗漱,将散乱的头发一股脑冠起来,活脱脱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公子形象。
待白薠收拾好了,长无绝还在床里边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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