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蒙蒙亮的时候白薠就醒了。
她的嘴里还不住的打哈欠,甚至于睡眼惺忪,但还是挣扎着起床了。
将自己给收拾一番,一旁的长无绝也施施然起身了。
白薠站在窗边,将手伸出嘴里念了个口诀,手心里慢慢浮现光晕,而后凭空出现了一叠小纸人。她将小纸人数了数,发现少了两个。
估计有一个小纸人今天会有人送回来,另一个嘛……
随后她去了白木羽的院子,昨晚白木羽的心情低落,连丰十霄得了一坛美酒请他一同品尝他都拒绝了。而此时,白木羽是一夜没睡的憔悴模样,脸上表情更是哭丧脸。
从他昨晚看到洛子莺起,估计他的心在油锅里被烹了无数回,现在该是千疮百孔了。
“小安子,他昨晚不会哭了吧?”
负责照看白木羽的鬼安子摇了摇头,“就看他昨晚坐在这儿,今早还坐在这儿,大概枯坐了一夜。”
白薠觉得有点不妙,哭了倒好,就怕哭都不会哭了。
但白薠的担心显然有些多余,白木羽却是突然惊醒了,他猛然站起来看着白薠,脸上的表情颇为生动,“大侄女,我们快去茶楼吧!待会儿该晚了……”
阅茶楼,云城里有名的茶楼,更是文人雅士喜爱之所。
白薠他们要了个单间,正好可以看到楼下人来人往的情形。
白木羽却是一直坐立不安,伸着脖子看楼下的情形,“她来了么?怎么还没来……”
“小栩,你冷静一点,别把人给吓跑了。”白薠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见楼下停下一辆马车,马车上下来一红衣女子,“她来了。”
不多时,鬼安子将人给请了上来。
红衣女子,容貌非妖艳艳俗之辈,她容貌出众,如同娇艳而华贵的国色牡丹,那殷红的唇瓣更是衔着几分冷艳。
她似乎知道她想知道什么,两人虽然不过在荔兮城有一面之缘,有过几句对话,但着实还算不上有什么交情可言。但她们却有一种默契,一种奇异的熟稔感。
“这是你的小纸人吧,昨晚它应该是跟着那只老鼠来的,被花花给抓住了。”花娘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张小纸人递给白薠,“我想你放出去的不止这一个吧。”
“算上你这个,还有一个没有回到我的手里。”白薠拿过小纸人,“你所说的那个老鼠是怎么回事儿?”
“老鼠啊,是他们手下的小喽啰,用来监视我的。你的小纸人应该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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