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默一言不发，心中十分感激茯苓，希望她的话能化解这个局面。
战天魔尊面色冷俊，不知他心中在想什么。
忽然，他咧嘴笑起来：“茯苓言之有理，这是你的私事，我没资格过问。但我还有一个问题。”
余默的心提起来，警惕地看着战天魔尊。
战天魔尊意味深长地说：“你精通变化之道，那谁又知道你的真实面目呢？你眼前这个身体会不会并不是你的真面目。”
“啊？”
茯苓大吃一惊，她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但经战天魔尊一提醒，登时觉得颇有道理。
她以前并不知道余默会变化之道，所以，并没有想过眼前这个样子并不是他的真实面目。
这先入为主的想法就阻止了她往这方面想。
但战天魔尊不一样，他见到余默第一眼就是飞虎魔神的模样，现在又见到他变化成一个陌生的魔神模样。
既然余默精通变化之道，那战天魔尊自然就会怀疑眼前这个样子是否真是余默的真面目。
余默心中凛然，不得不佩服战天魔尊的机智，举一反三，竟然想到了这一点。
而且，战天魔尊还猜对了。但余默当然不能暴露自己，他故作无奈地苦笑：“自从别人见到我会变化之道后，无一例外都会猜测哪个才是我的真面目。战天魔尊，你这个怀疑太正常不过了，但我要说
，你多虑了。”
余默的真实面目是人类，他怎么可能实话实说，只能咬牙强撑。
“是么？”战天魔尊目光如炬，不怀好意地看着余默。
余默坦坦荡荡，任由战天魔尊审视。
最终，战天魔尊放弃了。
恰此时，大战接近尾声，众魔神凯旋而归，敌人的魔神逃的逃，死的死，反倒是魔怪并没有死亡光，反而许多都被俘虏了。
魔怪没有自己的意识，受魔神，魔尊和魔帝趋使。
所以，魔神可杀，魔怪却没比要杀死。
魔怪完全可以收归己用。
余默见到凯旋的大军，心中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被战天魔尊刨根问底了。
战天魔尊已经无暇追问，只能带领手下返回金阳城，至于边界则向远处推去。
这一战，他们收复了失地，原来的边界自然也不再是边界，而变成了他们的土地。
余默和茯苓随着大军进程，趁着大军清点收获时，茯苓则拉着余默说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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