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抱着她,柔声哼出了奇怪的调调,怪异、繁复却如春风过耳。
“你那唱的的是什么鬼东西啊…”灵均掀开羽睫,嘟嘟囔囔的抱怨着,实在是忍不了了,这个人就算唱摇篮曲也是这么的难听。所以说不会的话不要硬充行家啊。檀郎摸着下巴一本正经的思索:“这是母狼用兽语的摇篮曲,有没有被感动到?”灵均的嘴几次开开合合,又实在不好意思和他说难听,只好心中吃苦,这孩子真是让养的不知道是人是兽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差不多五音不全呢。
“怎么了?”对方的手带着温暖的火光罩在了额头上,灵均睁大眼睛。
檀郎将萧意娘递过来的大麾披在她身上:“你出来怎么不把豹皮带着,刚才昏迷的时候一直说胡话又有些发烧,我给你喂了好多药汤才救回来。”
灵均盯着她一动不动的看,无言的质问着他。
檀郎不自然的别别脑袋:“我承认我是用嘴给你喂得…谁让你一点都不喝嘛。”漂亮的眼睛中不知道为何略略带上了水光,灵均实在不忍心去苛责他。
她看着头上的帐心,重重叹了一口气,这豆腐都被白吃光了。
那个木都……
“那个木都,他…”
“他不会敢再和你作对的。”檀郎轻轻的整理她的衣角,半垂下了漂亮的眸子。
心中好安静。
木都轻轻的耳语出现之后,灵均只感觉到自己的世界又一次崩塌了。或许是她已经遇到过太过的突然变故,甚至连自己都惊异于这种可怕的冷静。
尽管如此…
她抬头看了看他漂亮的侧脸,心中似乎仍然有什么东西牵引着她。
心中告诉自己,最后任性一次吧。
“喂,你之前一直不愿意说,为什么你对你大哥手下留情呢?”少女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过分直白的询问让他略略吃惊。
“真难得你会对这个感兴趣。”那语气平淡自然,连灵均都不能够确定这是伪装还是真心。
她反复的咬了几次嘴唇,终于试探问了出来:“你真的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吗?比如周围的、多余的人?”这个提示够彻底了吧。
他忽然抬起头看着她,银色瞳孔光圈如月盘的弧线一般或隐或现,像是卷入某种回忆中:“过去,那个人曾经救过我几次。我在被那女人折磨的时候,偶尔会被他捡回来。”
即便是见惯了弄堂里巷的家长里短,她仍然不知道如何判定这种救赎。对于如乾来说,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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