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才歇。
远山,云乱横,依稀青翠。浅浅清溪,洗了松竹,自在地拍打着白石,天籁作响,无须待人来听。小竹屋,静静地遗世独立着。院子里,木槿花满篱笆,一朵一朵,无了顾忌地吐绣。
绿蕉下,一个俊秀的年轻男子敏捷地将马拴好后,迫不及待地小院走进。
“荷儿!”门儿推开,元子攸急不可待地将人儿唤起。
屋内走进,静悄悄。案上,布满灰尘,日日插满白兰花的瓶儿,亦是空荡荡。
无人?
瞬间,元子攸的情绪跌落下来。忽然间,目光一亮,只见瓶下似乎压着一张小字条。迅速走到案边,瓶儿拿开,果然是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小字条。
急切,展开。
一行清晰的字迹,现如入眼来:
元公子,我走了。有缘再见!
荷儿
窗外,望去。
木槿花,淡淡地开着,染着春气,愈发地灵秀。
“荷儿,我定会寻到你的。”元子攸目光紧锁在木槿花上,坚定地言道。
字条!
仔细折上,怀里放去。
远山。
云气,渐消......
显阳殿。
兰花抽出了新簪,殿内时不时传来几声轻轻的咳嗽声。梅花幽屏间,丁贵嫔虚弱地跽坐着。案上,花枝尤鲜铺开,瓶中刚插至一半。
一早,萧统便前来问安。
“昨夜,睡得可好?”案前,丁贵嫔放下了手中的花枝,和蔼的声音响起。
“睡得很好。”萧统,恭敬答来。
“你才回宫,想必也是累坏了,这段儿下了朝就好好歇着,不用过来请安了。”丁贵嫔,慈爱地言道。
几日前!
萧统一回宫便来了显阳殿,虽然一直担忧着她与萧衍的身子,但他的眼底却无了为情而生的憔悴。因此,丁贵嫔那颗原本紧箍着的心,终于松下了不少。
看来!
山水中的清静,的确是一剂良药。
“儿臣不累!”萧统,又是恭敬答来。
“那就好!方才,可是又去见你父皇了?”丁贵嫔,轻松地问道。
“是的!他的身子已经好了许多。”萧统,如实答来。
“这段儿宫里发生了不少烦心事儿,身为东宫,往后你可要多替你父皇分分心呀!”轻咳几声,丁贵嫔交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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