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上,母上。”苏我忠义上前一步,微微鞠了一躬,引荐道,“这位便是百花楼楼主阿雄,和他的……首席武士,月见里长川。”
阿雄赶忙上前一步,深深地鞠了一躬,大声说道:“晚辈给苏我老爷拜寿了!祝老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一桌一男三女的目光齐齐向着阿雄与月见里长川二人投了过来。苏我阿部玩味地看着月见里长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苏我阿秀则不屑地左右打量着二人。苏我夫人轻轻一笑,对着苏我老爷柔声说道:“老爷,这位便是百花楼的楼主阿雄了。今天老爷的寿宴,全仰仗阿雄掌柜的主持呢。”
苏我老爷仿佛很是困倦了,他艰难地抬起了眼皮,看了一眼阿雄,又看了一眼月见里长川,突然出声问道:“你叫月见里长川?”
月见里长川微微一怔,随即笑着点头说道:“是。”
“哼!”
苏我老爷猛地一拍木桌,怒声呵斥道:“见了老爷的面,也不鞠躬,也不喊声‘老爷’,你好大的派头!”说罢,苏我老爷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了起来,他不由得抚着胸口,喘了几下粗气。
苏我夫人和苏我阿部大惊失色,两女慌忙凑到苏我家主跟前,一个帮他捋胸口,一个给他拍后背,忙得不亦乐乎。苏我阿秀则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了两眼月见里长川,挑着嘴角,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阿雄也有些慌然失措,他赶紧鞠了个躬,饱含歉意地说道:“苏我老爷息怒!月见里他出身乡下,没有受过教育,又常在山野,不通礼节,还请苏我老爷万万……”
“好了!”苏我老爷又拍了一下桌子,吓得苏我夫人和苏我阿部齐齐一颤。月见里长川的内心毫无波动,他的脸上带着微笑,静静地站在阿雄身后,暗自腹诽道:“苏我阿部这女人演技倒是不错……”
“你之前,总拉着我儿子忠义出去喝酒,对不对?”苏我老爷喘着粗气,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对着月见里长川说道。他实在太过肥胖了,脂肪甚至挤压了他的口腔和呼吸道,致使他大口吸气的时候,总是会先在鼻腔里发出一点点类似于呼噜一样的响动,然后再从嘴巴里发出一阵恶心的咀嚼口水的声响。月见里长川依旧面带微笑地看着他,却没有丝毫的言语。这已经近乎一种挑衅。
“老爷,老爷。”苏我夫人把半个身子都贴在了苏我家主的身上,她的胸部抵着苏我家主肥胖的胸脯,用纤长的手指轻轻捋着苏我家主的心口,劝慰道,“别动气,老爷,大寿的日子呢,难得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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