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缕细碎的发垂在额前,清秀的脸庞在中午的阳光中没有丝毫红晕,右手执着棋子落在面前的棋盘上,无时不流露出高贵淡雅。
程彧赶着最后一分钟终于拿着资料冲进了叶鼎秋的办公室,看到的正是这幅情景,有些慌张,更多些愕然。
“你来了,坐。”叶鼎秋指着一旁的矮凳。
程彧有些不安的坐下,心思寻思着这人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你……”
“老规矩,我执黑,你执白。”
“经理,现在是上班时间。”
他抬头看着她,还是昔日慵懒带着磁性的嗓音,眼里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我想看看,这四年来你的棋艺有没有精进,晏晏。”
听得这个名字她身体陡然一惊,干涸的泪腺有了些许液体,冷若寒灰的心脏有了稍微跳动,一种难言的情绪漫上心头,他还记得。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她的乳名便是取于此,这些年已经没多少人知晓了。
“以前总跟你说,下棋要心静,从布局就开始乱,不去完成定式,却把这子靠在这,再看看你周围,是无论如何都做活不了了的,明明不知深浅,却非要进来。”
听他说到这,她大抵是知道原由了,他在怨她。不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努力拼搏,创造自己的价值,而却因为一时冲动不顾大局闯入他的生活。
她原本是应该生气的,可这是却像被人掐了嗓子说不出话来。
叶鼎之也没在意,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接着说道:“不要想到什么便做什么,就如同我们这般对弈,要有大局观。”
“可是……可是当年为何让我连你消失的理由都不知道,那样也好让我死了心。”
“那你如今是怎么找到我的?”他眯着眼睛,原本慵懒涣散的眼神此刻却闪着异样的光芒。
她哑然。
想起很多年前自己发了疯般找寻他的踪迹,曾经一起待过的网站,喜欢的论坛,翻来覆去,可就如石沉大海,静落无声。可就在几个月前,一封有着叶鼎秋照片和地址的邮件悄声发入他的邮箱,就在这同时,她的家人突然跟她聊起是否有意愿来鸿荣集团。这一切的一切,巧合得未免令人太过吃惊。
“罢了,你不喜被质问,是我这些年忘了。不过,这里不适合你,我亦是不爱你了。”
我—亦—是—不—爱—你—了
夏国南方的秋,似乎比夏天更热几分,许是办公室开着的空调,让空气中弥散着一股寒气。
「如章节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退#出#阅#读#模#式,才可以#继#续#阅#读#全#文,或者请使用其它#浏#览#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