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一瞬间豁然开朗的感觉。
轩辕无殇的话在李天澜的耳边不断重复，似乎带起了一阵阵的回音。
两道题...
原来是两道题。
竟然是两道题...
这一瞬的明悟或许不至于让李天澜彻底想通所有的一切，可内心一路积累的一些相互矛盾，又或者让他觉得驴唇不对马嘴的冲突地方，都在这句话中得到了解释。
因为摆在他面前的是两道难题。
他有了这两道题的答案，接下来需要将这两道题分解，一层一层，分解成无数相对简单，但却数量更多的题目，然后建立一个个的公式，形成理论的层次，不断的往下分解。
两道题最终也许会被拆解成数千道题，甚至上万，甚至更多。
这其中每一道题李天澜同样也有答案。
答案都是正确的。
可他在分解一道题的时候，总是会面对两个答案。
一个答案是正确的，而另外一个答案，应该是放在另外一道题上才对。
很麻烦，很繁琐。
?可是思路在轩辕无殇的提醒中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
李天澜看着轩辕无殇笑了笑：“挺有意思啊，你竟然可以知道我现在的困境，竟然，我都用了这个词...但是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觉得意外呢...”
轩辕无殇笑了笑，依旧憨厚，但却不在说话。
李天澜没什么不满意的，有那样一个提示已经足够。
一道题还是两道题的问题不至于困住他，但问题是现在他最需要的就是时间，有了这个提示，至少他不在需要浪费时间去考虑到底几道题的问题。
“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李天澜问道。
轩辕无殇有些犹豫，胖乎乎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有些纠结的表情。
李天澜静静的等着。
轩辕无殇不简单，这一点目前已经不需要反复确认了，有很多东西，李天澜知道他不能说，不问，不代表他一点猜测都没有。
轩辕无殇的一系列表现。
联盟行动中，使徒，圣徒和林十一...
以及那位刚刚在不久前才见过的朋友。
还有很多问题，都是目前无法解释的。
无法解释但却真实存在，那只能说明一个道理。
存在就是道理。
只是这样的道理，他们目前还没办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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