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话音未落,闫肃就抬起了手上的拐杖砸在了他的腿上。
“你这臭小子!嘴巴里就不能有点干净的东西!我要的东西呢!”
楚南揉着被敲疼的大腿,嘟囔:“都在这。”
闫肃没有理会他,进了药房,开始忙碌起来。
楚南累的要死,“闫叔,沈慕凝他老爹到底得了什么病啊,也值当你这么操心操力,大半夜不睡觉的赶。”
“你过来。”闫肃把所有药草砸成粉末扔进药罐里,命令道。
楚南从墙上直起身子朝闫肃走过去。
闫肃二话不说捞起楚南的手,拎起手边的刀照着他手指头就划了过去。
一股殷红的血液顺着楚南的手滴进了药罐里。
“你干啥!我的血很宝贵的,我师父说……”
“你师父说不到关键时刻,一定不能轻易让自己流血,现在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刻。”闫肃甩开楚南的手,低头继续倒腾着他的药罐。
楚南把手指头塞进嘴里,在舔干净手上残留的血液时,伤口已经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慢慢愈合起来。
他这五年间,被他师父用各种奇珍异草泡药浴,在加上体内帝星的催化,全身的血液异常珍贵,可解毒可疗伤。
“闫叔,你跟我师父啥关系啊,你咋啥都知道。”楚南梗着脖子把脑袋朝闫肃凑过去,笑眯眯问。
闫肃睨了他一眼:“我还知道你这小子满肚子坏水,去,一边板凳上眯几个小时,天亮了给我去救人。”
楚南不高兴了,“我有房间有床,凭啥要坐在这冷板凳上睡,我回房间了,您老慢慢玩。”
“楚南,你给我站住!”闫肃猛地把药罐盖拍在桌子上,怒道:“房间让给慕凝休息,你小子少给我捣乱,边上坐着!”
楚南:“……”
果然这老头啥都知道,路子够奇怪的啊,这回算是栽了。
楚南折腾了这几天,原本想今天能抱着沈慕凝香软的身体好好睡个觉,却不想还睡凉板凳。
双手环胸,楚南气急败坏的翻了个白眼,脑袋挨着墙睡着了。
次日。
楚南醒来时,老头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一张字条和一个小药瓶。
带着这个去救沈慕凝的父亲。
楚南把纸条揉成一团,把药瓶塞进口袋里,走出了药房。
正厅里,沈慕凝正坐在椅子上等他。
“你醒了。”
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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