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阿姨,你们好。”
踏入新一家的那一刻,安久晴美表现得像个大家闺秀,礼仪方面更是表现得滴水不漏。
对于凤无病的朋友,泉新一夫妇自然热情招待,除了一个人。
泉无忧双手抱胸坐在沙发,面无表情看着表现得大家闺秀的安久晴美。能将修女服穿得妩媚的人,她会是循规蹈矩的人?
“安久她的房子出现问题,所以我带她来我们家住一宿。”
凤无病做出解释,毕竟房子是他弄坏。理所当然,他应该负责她的住宿问题。
“墙面突然掉落一大块,住在那种危房,实在有些害怕,所以冒昧打扰无病,希望你们能够见谅。”
安久晴美接受过关于礼仪的训练,这是由她的家世所决定。因此,哪怕天性不喜这样,她还是表演得让人挑不出毛病。
“危房?”
泉无忧嗤笑,她的笑声太容易让人明白她想要表达的意思——那是一种嘲笑。
“危险的不是房子,而是心怀不轨的人。”
她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对面房子的破洞:“据我所知,对面房子同我们的房子是同一时期建造。那里是危房,那么,这里也好不了多少。我记得附近有不错的酒店,安久小姐大可以去那里。”
“无忧,你在瞎说什么?”
村野里美蹙眉看着泉无忧,对于她的不礼貌很不满:“现在这么暗怎能让安久小姐一个人外出?出事了怎办?孩子她爸,你去送送安久小姐,务必把她安全送到酒店。”
该说不愧是亲生母女,村野里美显然不会拉泉无忧的后腿。
对于母女两人失礼的话,泉新一头痛捂额。这种待客之道说出去的话,那真是丢人!
“你们真是太过分了!”
泉新一忍无可忍,这种待客之道实在让他心寒:“安久小姐,请拿好这些饼干,呆在酒店时独自饿也可以吃一下。这可是无忧亲自烘焙,味道不错。”
翻箱倒柜找出一袋饼干,泉新一递给安久晴美,一副感同身受模样:“没有吃的话怎能在酒店呆得下?里美和无忧考虑不周,实在抱歉。”
表情僵硬接过饼干,看着这一家子人,安久晴美感觉先前那般完美的礼仪是演给瞎子看了。
“你们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
一旁沉默的凤无病终于出声,见到他们所作所为,他无法继续沉默下去。
安久晴美感动看着凤无病,眸子有些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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